谢歌柔靠在秦安世的身上扭了扭娇躯,娇声打趣道:“我才不想你呢!我一个人过的不知道有多逍遥自在,为何要想你?”秦安世闻言心道你这小妮子,假话真是张口就来啊。
秦安世假装沉默不语,谢歌柔抬眼看了看他,发现秦安世正在愣愣的看着自己,她以为秦安世听说自己不想他而生气,连忙娇声道:“好啦好啦,我自然是想你的,其实……其实这些日子我根本就没有离开过你,你每天的一举一动我都看的见,只是你看不见我!”
泰安道上朝廷运往前线的粮草被青天义军截获导致朝廷围困新天义军东边的防线也开始不稳起来,还是那句话,士兵饿着肚子是没有办法打仗的。新天义军自然察觉到哦事情蹊跷,四万人对朝廷的十二万大军发起了剧烈的反攻。朝廷东线大军此刻原本就人心不定,面对新天义军疯狂的反扑居然丝毫没有招架之力,这个时候人海战术也没有丝毫的作用。新天义军东线大军在牺牲了七千人之后终于硬生生的从十一万敌军中撕开一道口子,两万人脱困!
至于剩下的两万人自然是在东线防线继续据城而守与朝廷的军队激烈的厮杀,虽然新天义军东线防线上的人只剩下一万三千多人,但是他们却硬生生的抗住了朝廷大军的攻击。因为朝廷的大军此刻更加的人心惶惶,新天义军东线跑出去了那么多人,天知道他们会在什么时候对朝廷大军进行偷袭?纵然朝廷大军人多,但在两面夹击的情况下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抱着这样的思想朝廷东线大军更加没有什么心思作战,人心惶惶。朝廷方面想的一点也不错,在一天深夜东线大军冲出去的那两万人突然反扑,城里的一万三千多人居然也先后发起攻击,针对对朝廷大军发起了猛攻,而且还是前后夹击。见此情景十多万朝廷兵马在稍作抵抗之后大部分居然丢盔弃甲落荒而逃!新天义军对朝廷之战终于出现了转机。
陈永顺最近可以说是红光满面,战局正朝着有利的方向发展,他的眉头也已经舒展开来,因为他终于看到了希望。盯着面前巨大东线沙盘,陈永顺沉声道:“嗯,很好,现在东、西两线战局对我军极为有利,我军已经脱困,犹如潜龙入海,该怎么打现在我军说了算!”
“至于这南边六万人是我大军中军大帐所在,由本帅亲自镇守,可确保无事。现在就剩下咱们的正北方,还有朝廷的十八万大军,这可是一块十分难啃的骨头,就是不知道那青天义军怎么才能啃下来!”陈永顺现在是真的有些好奇,秦安世究竟会有什么方法来使得北边朝廷十八万大军崩溃,毕竟这北边是朝廷所部署的最重的一路兵力,实在有些棘手。
章话官道便是朝廷向北边运送军粮的官道,因为北边是重地部署的兵马也是最多的,所以说运送的粮草自然也是最多的,负责押运粮草的人也并非是等闲之辈,据说其中有皇宫中的御林军压阵。御林军是什么样的存在?那可是皇帝的亲兵,据说人是从武林高手中选拔的,各个都不是等闲之辈,极为不好对付,所以陈永顺还是有些担忧青天义军能不能成功。
不过陈永顺的眉头很快就舒展开来,转头对坐在一边喝茶的王若善道:“即便如此我也觉得青天义军果然非同凡响,短短不到半个月的功夫居然拿下了朝廷的两路运粮官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当真是高手!怪不得那秦安世当初会提条件,让我们五年之内不能对青天义军动手。若是没有这个承诺的话等我收拾完朝廷那些杂碎,真的会对青天义军下手!”
“如今才短短两年的功夫青天义军就拥有了如此战力,若是再给对方五年的时间真的不知道他们会发展到何种地步。这样的对手简直是比那南边的定天义军还要让人忧虑,不得不除啊!”这一点陈永顺看的非常明白,青天义军这一次表现的越是出色他越是急单。
人性就是如此,秦安世和李寒此时正领着人与朝廷后方的运粮队作战,前方的陈永顺想的不是如何感激秦安世和青天义军,想的缺点是如何除掉对方。不是陈永顺不讲情义,而是他目光长远。更何况青天义军和新天义军原本也就没有什么情义可讲,不过是相互利用。
这个时候王若善却开口说话了:“大帅难道真的要遵守与青天义军定下的五年不对他们发起进攻的盟约?大帅你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就这样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壮大?如此的话岂不是有养虎为患的风险?还请大帅您一定要三思而行啊,莫要让自己后悔!”
陈永顺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无奈的摊了摊手道:“老师不瞒您说,我早就后悔了,在秦安世拿下崇阳道之时我就已经后悔了,对方的心智还有谋略实在太过高明,这样的人如果不能成为我的属下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对方杀掉!所以我才让老师自己做主除掉他。”
“但是杀掉秦安世是一回事,与青天义军的盟约却是另外一回事。盟约是针对两军所定,杀掉秦安世最终只有他一人受害。如果秦安世被我们杀死李国兴也许会悲痛万分,但他不会有什么其他过激的举动,但如果我们不遵守盟约的话那就是失信于整个青天义军,甚至往大了说就是失信于整个天下!这样的事情我新天义军不能做,一旦做了就无法在这天下间立足了。所以即便我们再怎么不情愿也还是要遵守与青天义军五年不对付他们的承诺!”
说到此处陈永顺似乎想到了什么,那神色就好似吃了一只苍蝇一般难受。却听其叹了口气继续道:“他娘的,我想起来了,我们不仅五年之内不能对付他们,而且在他们有需要帮助求到我们的时候我们还要无条件的帮忙,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北欧耍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陈永顺和整个新天义军的确是被秦安世摆了一道,王若善听了陈永顺的话满脸的苦涩,心中不由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