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一把抽出匕首,因为太用力而带出了血肉沫,
“放心,你俩都跑不掉。”
“你们两个癫公颠婆谁也不输谁。”
老幺将匕首上的血迹擦在白云江身上。
然后起身一巴掌扇在谭贝贝脸上,“别装睡了,起来和我们一起玩。”
谭贝贝还是不敢睁开眼睛。
见此,老幺便弯腰在谭贝贝耳边轻声威胁道:
“再不睁开眼睛,我就将你眼球戳爆。”
话音刚落,谭贝贝连忙睁开双眼,怯懦求饶,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没想骗你,是你自己要送上门来的。”
“只要你放过我,我再也不帮他骗人了。”
“我真的是被逼的,他每天喝醉了就会打我,是他想要哄骗小姑娘……”
“臭婆娘!”
白云江立即厉声反驳,
“贱人,你血口喷人,分明是你主动提出要为我找处女泻火,你这个贱人不仅背叛我,你还怂恿我……”
两人尖锐的争吵声越来越大,烦躁的老幺便上前一人腿上捅一刀,
“现在你们可以闭嘴了吗?”
“你们以为声音大就能惊动别人来救你们吗?
呵,你们现在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们的。”
白云江立马扯着嗓子大喊:“破侯龙,破侯龙……救救我啊。”
老六:?
老幺:你的幽默无处安放?
老幺又给白云江小腿上捅上一刀,“闭嘴!”
“啊——”
白云江这才喘着粗气,乖乖地闭上嘴巴。
老幺拿着匕首拍着两人的脸颊,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
“接下来我们就来玩‘片肉’游戏,你们谁不说真话,我就把他大腿上的肉一片一片地削下来。”
说着老幺还拍拍自己的胸脯,语气非常自信。
“我的片肉的技术可是一流,绝不拖拉,手起肉落,肉片均匀,薄如蝉翼。”
白云江两人全身颤抖,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的摇头祈求。
“什么!”
老幺捂着胸口一副屈辱模样,
“你们竟然摇头,不相信我!那我必须得给你们展示展示。”
手腕翻飞,匕首像个听话的小玩具似的,在老幺手里挽出刀花残影。
只是两秒,老幺便用刀挑起两片薄薄的肉片。
“啊啊,草泥吗,我一定会弄死你的,变成过也不会放过你@$%%%^......”
白云江瞬间破口大骂,腿上剧痛摧毁了他的理智。
仿佛只有怒骂,才能缓解他心底的戾气和痛苦。
老幺笑嘻嘻地挑起两片肉,在谭贝贝眼前展示,
“瞧,白畜生的肉是不是很晶莹剔透。”
谭贝贝眼泪直流,心脏在剧烈地跳着。
整身子不由自主地蜷缩发抖,完全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老幺将肉片甩在谭贝贝脸上,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现在可以老实交代了吗?谁先交代,谁就不用陪我玩这个游戏。”
白云江手臂青筋凸起,咬着青紫的下唇痛苦地呻吟着。
忍受痛苦的同时,却还分神偷瞄谭贝贝。
谭贝贝听了老幺的话,又恐惧又犹豫不决。
她害怕眼前这人,但有些事情一旦第三个人知道,他们这一生都将会毁掉。
见此,老幺只是冷笑一声,拿着匕首蹲下来,
“既然你俩嘴这么严,那我就继续吧。你一片,我一片,保证让你俩能有一个极致的享受。”
话刚说完,谭贝贝就感觉到大腿内侧一凉,接着便是钻心彻骨的疼痛。
“啊啊,我的腿,啊呜,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谭贝贝胸膛急促地起伏着,但还是没有开口。
老幺低着头,继续片,嘴里悠闲地哼着歌,“雪花一片一片凋落在眼前……”
“一片,两片,三片……”
老六连忙收回视线,拿出一个木鱼,der der der 的敲了起来。
【阿弥陀佛,功德+1+1+1】
听到木鱼的声音,老幺眼皮忍不住跳了起来。
【老六,你想被削吗?】
老六二话不说,立马把木鱼收起来,然后用木鱼棒敲自己的脑袋。
【功德++++】
老幺:就很无语。
直到老幺削了五六片后,谭贝贝终于忍不住了,松了口,
“我说我说我说,求求你,不要再片了……”
而一旁的白云江却激动起来,“死贱人,你敢说,我弄死你。”
老幺眼也没眨一下,转手便把白云江的舌头割了下来。
老幺朝着谭贝贝露出一个善解人意的笑容,
“他闭嘴了,你继续说。”
谭贝贝妥协地闭上眼睛,苍白的唇抖动,
“我们不止骗过你,我们之前还哄骗过其他人。”
“一开始我们并没有得逞,后来白云江注意到了一个很乖巧懂事的16岁小女孩。
她的父母去世,只有年迈的爷爷奶奶在收废品。
白云江便叫我装成孕妇,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地将人哄骗上来,最后白云江得逞了。
但那个女孩清醒后嚷着要去报警,我们害怕被抓,所以便把人弄死了抛尸了。
至今那个女孩爷爷奶奶都还在找人,他们以为是被人贩子拐走了。”
“还有一个是孤儿,我们以同样的方式将人哄骗回来。
白云江这次得逞后,便拿着她的照片威胁对方。
那个孤儿胆子很小,也没人找,回去两月后还想不开便跳河了,后来打捞出来,他们都以为是失足落水……”
谭贝贝语调没有任何起伏,说到两个女孩死去时,反而很从容坦然,没有一丝丝悔过之色。
【宿主,她好可怕啊,她提到这两个女孩时的语气,就像是在说鸡鸭鹅一样。
她对生命没有一点点敬畏之心。
而且上辈子,他俩被抓竟然没有被发现他们身上还背着两条人命。】
“我都说了。”
谭贝贝期望地看着老幺,“你可以放——”
“唔…”
眨眼间,匕首带起一道银光,一坨软肉落地。
谭贝贝捂着嘴巴,眼睛凸起,看着地上的舌头,发出呜呜声,鲜血从指缝喷涌而出。
“真恶心。”
老幺眉间杀气浓重,“你们配不上死,你们不能就这么解脱。”
老幺将两固定住,拿起匕首开始一片一片的削着二人的大腿。
同时担心两人失血过多而死,老幺还喂两人丹药,提着一口气。
让他们二人慢慢地感受着身上的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