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还是跟在了白蓝粉的身后为了她能完成祖王的任务。
她倒是傻乐的带着她去面见祖王,虽然刚进门的时候没有人来阻拦他们,但是等到进正殿大堂的路上时却被人阻拦。
“来者可授。”
守卫手持金色挂珍珠的鱼枪。
白蓝粉似乎并不敢招惹对方,只是低着头,低声说着。
“纳……纳里亚……洁莎。”
守卫似乎是思考了片刻。
又问了我一句。
“你呢?”
我只是看了对方一眼,冷厉的目光直直击打着对方的心灵,他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大恐怖一般立马让开一人的身位,为我们行礼授请。
我在婆交式国一个多月的时间,面见的都是国家层面级别的人物,每一个不说是人中精英起码也是超级老鹰兵。
如果说我连一个守卫都镇不住的话,那么也别说等下去跟祖王的谈判了,就连高冷孤傲大!姐姐那一关我估计都要卡在那里。
而距离任务的结束时间就只剩下了一个多月,看起来时间不是很充足。
只是在我思考的时候,一边的白蓝粉已经沦陷于我的帅气之中。
白蓝粉:我男人好帅!(爱心眼)
门卡利达:“……大可不必”
白蓝粉:嘿嘿……
门卡利达:第一次用猥琐来形容一个少女。
白蓝粉:好高冷!应该是在婆交式国冻坏掉了。
门卡利达:难评。
过了那一趟关卡之后,我们一路上畅通无阻的到达了正殿的审判白林柱森的最中心,无数白色巨大理石建筑起的巨大石柱林立一片,而我与白蓝粉在那最大的,最中心的一片石柱前停下。
“授法!”
突兀的巨大巨响声响起,一瞬间震的我耳朵发聋,白蓝粉似乎也是被吓到立马往我的身上靠去。
四周的一切开始变得剧烈模糊,我的意识开始逐渐迷离,只等到白蓝粉在我的面前突兀的出现时,我才反应过来。
只是声音再次响起。
“既受天法,为何不跪。”
在模糊的世界里我无法认清这个世界一切,我甚至不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从哪里传到我的耳朵里的。
只是声音格外的清晰。
“外出一月有余,错过其妻终身大事焉,可认其大罪否?”
声音的主人让我格外的熟悉,我突兀的记起来,那声音的主人就是那位高冷孤傲大!姐姐的声音,只是对方这个时候的声音带着难以察觉的愤怒。
“外出多日可知自己行事如何?”
我的意识很是模糊,但是我的身体就像是变成了提线木偶,我根本没有办法反抗,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已经跪在了地上,我的头颅已经磕在了大理石的地板上 这一瞬间我生出了无与伦比的厌恶之情。
只是在这情绪爆发的边缘,清脆的嗓音在我的耳边缓缓传来,那声音如同天籁,像是新生的枝丫,又或是不断的海浪,再或者是让人悲伤的情节,但这样形容都让我觉得片面的很。
模糊的世界里我只能听到些许的声音 和悠扬的人鱼歌声。
“可知罪否?”
“行事准否?”
“是否悔其过否?“
“是否毁其人种尊严否?”
……
这些问责的声音像是不断折磨我内心的刀锋,它们带着一点点的尖锐刺进我内心的不甘,好像我做错了什么一般。
只是……
“精神强铮一级。”
我的脑海里突兀的传出来一个声音。
只是瞬间我的神色恢复,我只是睁开眼来就看到我低着头磕在大理石上,我的身体匍匐着做着弯腰讨好的姿态,而白蓝粉在我的身边,她蓝粉色那略带潮湿的头发低垂着遮住她的侧脸,只是她的眼眸很是显眼。
突破了所有的阻拦,隐晦的泪光在她的眼眶中闪烁,她的粉色嘴唇微微颤动,似乎在说些什么听不清的话语。
只是张开闭上,周围不断有向我问责的声音,还有试图向我找麻烦的人,我没有说话。
只是静默的看着白蓝粉的反应。
我知道白蓝粉,一个内心脆弱外表看似坚强的孩子,而现在的她似乎认为他们向我的追责是她的错误一般,似乎是她强制把我带回正殿被追责。
可是她什么也不知道,她也不想看到这副模样,但是她只是接自己的丈夫回家,仅此而已,为什么?
但是她又无法辩解,无法述说出自己的理由,她只能默默的,一遍遍的,低垂着的说着……些只有她自己能明白的话语。
我看着白蓝粉那副失落的模样,内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慢慢的抬起自己的头,挺直自己的腰板,在起身的时候顺带抚摸了一下白蓝粉的头,似乎是想要安慰一下白蓝粉。
但似乎又只是在安慰我自己一般。
“大胆违抗祖令,无视长辈,当重罚,以服众!”
我的目光看向高柱之上的声音的主人,一个在偏远位置的三宗之人。
“我就连仰视你都做不到,可是你却可以俯视着看着我的狼狈,你是不是离我太远了呢?”
我的声音平静的出奇,但在整片审判白林柱森里不断的回响,那声音里透露着淡淡的悲哀和忧愁,只是到别人的耳朵里却变成了挑衅。
那人似乎还要叫嚣。
只是k5m的枪声已经响起,我在愤怒,我的怒火已经开始燃烧。
先是在从未通知的情况下,把我带到审判白林柱森,然后又对我使用了类似幻术之类的精神攻击,却又不问青红皂白的向我追责,这让我真的无法容忍了。
子弹已经打在了对方大理石柱的边缘处,红色的火星溅射,在深蓝色的海底天空之中留下了格外明显的痕迹。
对方先是被惊吓到,然后又要反应过来,向我大声继续追责时。
k5m的枪声再次响起,这一次对方还是没有露头,但单听到k5m子弹发射的巨响声都足以把他震慑住。
“在坐的诸位,如果想要向我动手的话,那么还得好好的想想我这一个多月出去做了什么,再好好的跟我谈道理,论学术。”
我的声音像是贯彻海底的巨剑,把所有人的耳朵都震的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