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陆母还没有回来。
陆琪只好拿着纸样先去找田梅花。
“嫂子,这两款,你看看,怎么样?”
田梅花接了过去,只见,一张纸样上又是另一种款式的连衣裙,偏直筒修身的。
还有一个是一个套装,很适合运动。
田梅花点了点头,“可以的,不过我觉得这两款的面料颜色应该区分开,像这个裙子,就用我们上次用的那种的确良的就行,套装的话,还是用纯棉的比较好,比较吸汗透气。”
陆琪点了点头,“就按你说的办。”
“好。”
田梅花坐在缝纫机边上,仔细的研究纸样。
过了一会,陆母回来了,同样也是眉眼带笑,进院子里就开始喊,“琪琪,琪琪。”
陆琪听到后,赶紧跑了出去。
“怎么了,娘。”
“你林婶也同意了,我让她明天来上工。”
“行。”
陆琪走进屋子,问田梅花,“嫂子,我找了两个人跟你一起做衣服,因为我想的是,她们还得跟你学习一下怎么做,所以可以在你的房间里做吗?或者我的房间也行。”
“没问题的。”田梅花点头答应了下来。
“成,那我一会让大哥把缝纫机搬进来,你看一下怎么放,我保证,你就坚持一个月,我马上我就买块地,建个厂子,到时候就不用在你们的房间了。”
“行,小妹,这些都不是问题。”田梅花笑了笑。
......
陆琪躺在床上,止不住的开心。
自己的创业计划终于要开始了。
然后听到了有人敲轻轻地敲了两下窗户,给陆琪吓了一跳。
陆琪站起来从桌子上拿起剪刀,小心翼翼的走到窗口。
因为上次陆琪已经让陆父将家里的围墙加高了,所以这大晚上的,应该不能有人进来,而且许文焱也知道她家的围墙增高了,所以他都是等着陆琪来找他。
陆琪刚刚靠近窗边,就听见,“琪琪。”
是许文焱。
陆琪惊讶到了,他是怎么进来的。
伸手推开窗户,看见站在外面只的许文焱,“你怎么来了?”
“有事找你的。”
陆琪探出头看了看外面,让开了位置,“先进来再说。”
许文焱手一撑就跳了进去。
见许文焱跳进来后,陆琪果断的把窗户关上,转身看向站在桌子边得许文焱。“什么事情?”
“我有个朋友要去南方,搞点东西卖,我也想跟着去,赚点钱,所以可以请你帮忙照顾一下小旭吗?”
“去南方?搞什么东西卖?”
“是的,就是手表,衣服之类的。”
陆琪点了点头,表情严肃的看向许文焱,“你这个朋友靠谱吗?别回头他被抓了,再给你逮起来。”
“靠谱的,以前也一起干过,但是那时候,小旭太小了,我都是当天回的。”
“叫什么名字?”
许文焱不解的问,“什么?”
“我说你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
“崔鹏。”
崔鹏,陆琪努力的回想着原书崔鹏这个人物。
终于想起来了,是许文焱的过命兄弟。
是许文焱小时候在野猪的身下就救下来的,是崔家村的。
许文焱死后,崔鹏便肩负起了照顾许文旭的责任,直到许文旭结婚生子,他才放手。
想到这,陆琪点了点头,“行,回头你让他来我家吃饭,我跟我娘说一声。”
“好。”
许文焱直勾勾的盯着陆琪,也不肯走。
陆琪见状,上前搂着了他的腰,“钱够吗?”
“够。”许文焱默默的回抱了回去,把脑袋埋在陆琪的颈窝处,静静地闻着陆琪身上的芳香味。
“什么时候走?”
“明天。”
“注意安全。”
“好。”
两个人静静地抱了好一会,许文焱才回家。
第二天一大早,李婶和林婶就到了。
陆琪带着他们来到了田梅花的房间里,分给她们一人一个缝纫机,
“婶子,以后你们有什么不会的就问我大嫂就行,然后你们在这做工,我需要跟你们签订一个协议的,不允许私自把我的纸样带出去,也不可以透露出去给别人,你们也不可以自己做同一个款式的穿出去,当然你们想用缝纫机给你们家做点衣服,床单啥的,这些我都是可接受的,如果违反了这个协议的话,你们需要赔偿我1万元的。”
“啥?1万元?这这这。。。”李婶害怕了,想退缩。
但是林婶无所谓,上前就将自己的名字签了上去,冷冷的说道,“放心吧,我不会触碰到你的利益的,所以赔偿不赔偿的也与我无关。”
听林婶这么一说,李婶瞬间觉得也很有道理,她也不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成。”
说完就上前将自己的名字签上了。
“好,那两位婶子,从今天开始你们就上工了,自己做了多少自己记着点,然后下工前,报给我嫂子就行,我丑话说在前哦,不许偷工减料也不许弄虚作假哦,面料有多少我这边都是有数的,那么,祝你们今天上工愉快了,饿了就回去吃饭,我这没有那么多约束,干多少挣多少,但是当然不能太晚了,毕竟我嫂子跟我大哥小两口还要睡觉呢,您们说是不?”陆琪笑着说。
“对,琪琪说的对。”李婶附和着,她倒是头一次遇到这么随性的东家呢。
林婶不言语,坐在一边,板着个脸,看向外面。
陆琪冲田梅花挑了挑眉,便出去上工了。
走着走着,突然想起今天早上忘记跟陆母说这几天许文旭来家里吃饭的事情了。
又转了个方向,向陆母上工的地方走去。
见到陆母后,大声的喊了一声,“娘。”,还挥了挥手。
陆母听到了女儿的声音,马上抬起了头,见果然是陆琪,便笑呵呵的大步的向陆琪走去。
旁边做工的牛草草一见陆母乐呵呵的就过去了,忍不住撇了撇嘴。
对牛翠华小声的吐槽道,“就这一个丫头片子,这给她宝贝的啊,从小就娇生惯养着,咱也不知道以后会嫁给个什么样的人才能受得了她这个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