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爷爷！”
    何大清抱着大孙子回来了。
    一进屋，何晓义就伸手找爷爷。
    “哎！”
    易中海连忙起身去抱大孙子。
    “老易，这，我再抱会儿。”
    何大清舍不得大孙子，当年柱子小的时候，他忙着挣钱，没顾得上带儿子，一晃儿子就能跑能跳了，就跟着他学厨，没少挨他骂。
    “过会再给你抱，晓义都找我了。”
    易中海说着就把大孙子接了过来。
    “爷爷。”
    何晓义抱着爷爷不撒手。
    “哎！”
    易中海乐坏了，大孙子跟他亲，老何回来也不管用。
    秦淮茹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柱子没回来，这种事她不好掺和。
    还好有雨水当帮手，已经商量好了对策。
    何雨水忙说：“爸，你先过来歇会，太太有话跟你说。”
    “哎！”
    何大清连忙去了老太太那儿，他知道老太太以前的身份，就是如今只剩孤家寡人。
    “大清，还跑不跑了，还跑太太就打人了。”
    聋老太太拿起拐杖佯装要打。
    “太太，我不跑了。”
    何大清心说，他就在京城打转，遇到合适的寡妇就去当上门女婿，不能算跑吧。
    ……
    “杨厂长，鸿运当头来了。”
    轧钢厂食堂，何雨柱亲自上菜，端着半边猪头。
    做法跟肘子一样，最后要调汁水淋在上边。
    未来川菜席面里边，比较常见的一道菜，预示着好兆头。
    “何师傅，这菜看着喜庆。”
    杨厂长大喜，今晚上这场招待，也是小团体聚会，过了年，他就正式上任了。
    公私合营，轧钢厂也要有新气象。
    “杨厂长，各位领导吃好喝好……”
    何雨柱说了些好话，没上桌，却也陪了一杯酒。
    厨子敬酒是好事，上桌的客人给厨子敬酒，也是好事。
    “各位领导慢慢喝，我那儿还有个汤，先去忙了。”
    他没当众提工资什么的，等过了年，杨厂长要是没啥反应，他在去堵门也不迟。
    等回了后厨，确实还有个汤，算是食堂不变的老菜了，小鸡炖蘑菇。
    今儿他让厂领导吃个全乎的，就不打包鸡肉了，改带了半边猪头回去，换换口味。
    “柱哥，你今儿不太着急呢。”
    阎解成已经在压饭盒了，厚着脸皮留下来帮忙，混了好菜。
    贾东旭已经把饭盒装网兜了，跟着说：“柱子，差不多该走了吧，我看鸡也炖得差不多了。”
    “不急，抽支烟。”
    何雨柱心想，先等一大爷跟老爹碰面，他先避一避为好。
    这会又说：“你俩没听说啊，杨副厂长过了年升厂长了，今儿庆功呢，里边都是厂领导。万一要加个菜什么的，我这走了，就不好了。”
    “对对，先等等。”
    贾东旭反应够快。
    “是得等等。”
    阎解成也反应过来，今儿情况不同，在厂长跟前，柱哥也妥协了，不然换往常，已经在门外走人了。
    “小鸡炖蘑菇了您呐！”
    又等了一会，这道菜上了，师兄弟三人才一起回去了。
    谁知道在院门口见许大茂鬼鬼祟祟在那儿打转。
    “大茂，你干嘛呢。”
    何雨柱叫喊了一声，怎么，被他老爹削了，不至于啊。
    “柱子，你爹回来了。”
    许大茂是专门等在这儿汇报情况的。
    “什么，我爹回来了？这不能啊，他十几号的时候才寄了生活费回来，没说要回来过年啊。”
    何雨柱当众飙了演技，人生如戏，不露痕迹。
    贾东旭也惊了，“我师父回来了。”
    “真回来了？”
    阎解成有点慌，眼看今年就过了，攒了点钱，这师父一回来， 那不得大出血啊。
    “真回来了。”
    许大茂又说：“师父在外边整发了，穿着呢大衣，皮鞋，戴着手表……这一身行头，没二百块钱拿不下来……
    他把那边酒楼的股份退了，回来给人当私厨，每月九十三块钱呢，是咱们院里工资最高的，厨子就是好。”
    何雨柱接话说：“我爸挣钱我不意外，就是他怎么突然回来啊。”
    许大茂又说：“好像是有个同行劝他回来的，公私合营了啊，没见之前的粮店，合营后是啥情况。”
    “对对，公私合营，有股份的要倒霉。
    师父这是有远见，把股份退出来，先把钱给挣了。”
    阎解成对钱比较敏感，每月就三块钱，可不得精打细算。
    何雨柱点头，“正好，我爹回来了，春节我接了四单帮厨，让他带带你们仨。”
    这话一出，仨师弟就沉默了，他们倒是想跟师父学厨，就是师父脾气不太好，会骂人啊，而且是当众骂人。
    “走，先进去，我去看看。”
    何雨柱当即进了院里。
    ……
    “哥，爸回来了。”
    何雨水也在中院打转，想提前跟傻哥汇报情况。
    “嗯！刚许大茂跟我说了，不是，咱爸怎么回事啊，说回来就回来，事先都不知道打个招呼。”
    何雨柱心说，对不住了老妹，哥这是善意的谎言，有些锅得让老妹你来背啊。
    “爸说来不及写信了。”
    何雨水又说：“哥，你没跟爸说晓义的名字啊，还有晓义拜干亲，这些你都没说啊。
    还有啊，爸让我以后少吃涮羊肉，我也没吃多少啊，还有……”
    “雨水，这些空了再说，我先见咱爸。”
    何雨柱没法解释啊。
    “嗯！哥，屋里咱爸跟一大爷在抢晓义呢，嫂子让你想想办法。”
    何雨水说了正事。
    “明白了。”
    何雨柱觉得得用大招，让老爹和一大爷都喝多了，就没事了。
    但要说带孙子的任务，还得是给一大爷和一大妈，他老爹不靠谱，没准哪天看上一个寡妇，又得跑路。
    “柱子，爸回来了。”
    秦淮茹见到男人进屋，松了口气。
    “柱子！”
    何大清连忙站了起来，激动无比。
    “爸啊！”
    何雨柱激动大喊。
    “柱子，苦了你了。”
    何大清是说真心话，他没在，柱子能把这个家打理得这么好，把妹妹养胖，真不容易。
    “爸，我不苦，倒是您瘦了啊！”
    何雨柱心说，他的日子过得太甜了，有时候就想吃点苦，就是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