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脆弱的小东西
作者:许酥酥   蓄意撩宠最新章节     
    今日温顺的模样比猫还更像猫,贺岭哪能听不出她的卑微讨好。
    不喜欢她的乖巧是因为怕他,倒也不反感她为自己费点心思,藏起锋芒。
    “何时跟你绕弯了。”他揉揉她的脑袋,牵着人走,往卧室去。
    姜意悬着的心放不下来,跟着男人进去,到阳台的沙发入座,拘谨的手紧握在一起。
    “先生还没与我说正事呢。”
    “不急。”贺岭又卖关子,看她拘束,笑容更甚。
    不多时,管家送来没有标牌的白葡萄酒,倒上便退下。
    姜意想问为什么大白天叫她喝酒,疑惑的表情只露出一瞬又收敛起来。
    怕她话多,不经意间再把男人惹怒,说不定立马让她滚。
    “尝尝。”贺岭亲手递给她酒杯,悠闲地靠在沙发背上,另一手玩她连衣裙上的纽扣。
    “喔。”姜意抿上一丁点,确定不难喝再继续,“甜的。”
    解开最上面的两颗,白皙的皮肤尽收眼底。
    指尖顺着纽扣向下滑,明显感觉到女人在颤。
    双手紧攥着酒杯,又一股脑都倒进喉咙里,放回桌上。
    “喜不喜欢?”贺岭问的意味深长。
    姜意点点头,紧张的眼神盯着男人的脸,没特别的表情,得不到有用的信息能让她揣测。
    垂眸再看他的手背,青筋暴起,手指勾上她的内衣,轻轻往他的方向拉了拉。
    姜意俯身到贺岭身前,半跪在沙发上的姿势,臀部自然翘起,羞耻地低下头。
    男人另一手拿过他自己的酒杯,喂给她喝。
    小嘴不能完全接住,顺着唇角溢出来,打湿真丝布料,黏在皮肤上。
    “先生……”姜意拿舌头舔唇,此时已然猜到他想玩些有情.趣的东西。
    听得耳朵都酥了,贺岭松手去倒酒,眼眸眯起,算着她的小酒量,满上。
    最后一杯,差不多微醺的状态,刚刚好。
    姜意委屈的眼神看他,“不要再喝了。”
    “乖,不会醉的很厉害。”贺岭揉她的脑袋,轻声诱哄。
    她也不知要喝多少他才能满意,含着泪饮下去,一滴不剩,酒杯倒过来给他看,“先生满意吗?”
    嗓音开始上扬,上半身有些支撑不住了,缓缓歪到男人怀里。
    心口又像被压住喘不出气,懵懵的去吻他的唇,先是小口的吮吸,随后又主动啃噬他。
    贺岭托着女人的后背,解掉束缚,抱起她边吻边往卧室的大床上躺。
    姜意浑身都软了,只觉得躺的不是床而是云彩,不攀着他似乎就要从半空中掉下去。
    感受到她的激动,男人用手臂垫在她后颈禁锢着她,松口哑声问:“小意醉了吗?”
    “没……有。”艰难地从喉咙挤出两个字,听见皮带卡扣清脆的声音,双腿条件反射地圈住他的腰。
    贺岭单手抽掉,压上绵软的身体,“看着我。”
    “我是谁,还记得吗。”
    掀开眼皮睨他,姜意眼神失焦,看不清也认真回答他,“是先生,唔……”
    又被堵住唇,不让她说话。
    真丝面料很好扯开,一下崩掉好几颗纽扣,姜意指间收紧,牢牢攥住床单,酒后力气出奇的大。
    却还觉得不够,弓起背抓男人的肩膀,又挠他的胳膊与后背,痛感袭来时额前与身上的汗一阵阵往外冒,抖得厉害。
    贺岭算不上有多怜香惜玉,听她啜泣,含糊不清叫着“先生”,看她意乱情迷。
    从下午到傍晚,床单也懒得叫佣人来换,索性换间客房把女人抱过去,分明昏昏欲睡,却还是紧握他的手掌不许他走。
    姜意大脑混沌,并非酒让她醉,而是贺岭,不清楚他是否是要趁最后享受完毕再将自己丢弃。
    几个小时了,眼睛和嘴唇都肿,再哭也哭不出多大声来。
    窝在男人怀里,贴着他的身躯感受着湿热,鼻腔里涌进黏腻的汗味,好像有些麻木,不觉得难闻,不想挣扎。
    贺岭捋开她额头与脸颊上半干的发丝,亲了亲她的额头,问她还难受吗。
    见她雪白的肌肤留了上不少印记,红的靑的都有,语气放得更轻,“叫医生来好不好。”
    听男人柔和的嗓音,起了贪念,缠着他说不要叫医生,只要先生陪。
    贺岭答应她,十分有耐心,餍足的神情。
    姜意太累太困,任由他揽在怀里,空调开到合适的温度,拿柔软的被褥盖在她身上。
    沉睡过去,连男人离开都未曾察觉,眼皮掀不开就一直睡,倒是觉得越来越觉得热。
    “怎么烧这么厉害。”贺岭守在床边,西裤口袋里的烟盒被他拿出又按下去。
    昨晚未吃晚饭,睡到早晨,瞧着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私人医生来打上退烧针,向男人汇报:“病人体虚,要注意养身体,不能太劳累。”
    “嗯。”贺岭摸她滚烫的手,停掉后三天的行程,又安排老陈去她的工作室主事。
    姜意昏昏沉沉,热得踢被子,感受到有人拿湿毛巾替她擦汗,舒服了很多,八爪鱼似的抱住那人,脸贴在他胸口。
    “水……”嗓子干涩,说话都痛,也没什么力气。
    贺岭从床头柜上拿上温水,扶她坐起来,小心翼翼喂给她。
    姜意像从沙漠爬回来了,有气无力地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他,“我睡了很久吗?”
    想问是不是耽误他的正事了,实在没力气再继续讲。
    “饿不饿?”贺岭放回水杯,脸颊贴上她额头,烫得厉害,恨不得再把医生揪回来。
    姜意的心被他慢慢融化掉,看他的目光里闪着光,晶莹的东西又要往下滚。
    其实她很好满足,一点明目张胆的宠爱,足够让她回味很久。
    他没走,还记得她的话。
    “饿,不想吃。”
    趴在贺岭肩头,眼眶很快蹭湿他的衬衫,男人抚摸她的后背,抱她起来,去拿上浴袍裹上,才到餐厅去。
    无论如何都得让姜意用一些,哄着她喂了滋补的汤。
    喉咙痛,小嘴张不开,一边摇头一边又要回房里去睡觉。
    贺岭心都跟着揪起来,妥协,抱女人回他的卧室,“脆弱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