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怎么说,我都认。”贺岭宠溺地揉揉她的脸,一阵子不见,想念总是只增不减。
也好奇怎么这样久对她就是不腻,每回到酒店就没由来的想直接进入正题。
男人一个眼神,姜意就感知到他的意图,装作无意让肩带滑落,顺势倒在他胸口。
“装的越来越像模像样了。”贺岭握住她的大腿,“这么勾我,今夜又不睡了吗。”
“难道先生想睡?”姜意娇嗔一声,眼见他的手作乱,嗓子突然夹起来,埋头附在他耳边轻吟。
贺岭掌心按在女人头顶,笑她,“晚上要带我去大西洋么。”
姜意愣了愣,下一秒捂住他的嘴,脸也红了个透,“先生什么意思……”
男人眉梢轻挑,笑容深不见底的,“真不知道?”
她低眸,不太确定,更不好意思正眼瞧他。
贺岭抬起女人的下巴,吻上去,又撤开去拿行李箱,找到定制的choker为她戴上,才回道:“海水多。”
姜意打量着皮质蝴蝶结和铃铛,他手指一拉就听见叮叮当当的响声,羞涩瞬间遍布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
“是我想的那样吗……”
“当然。”贺岭肯定地点头,让她靠着沙发,仰头,不轻不重掐住她的脖子,铃铛正好搭在他手背。
“是夸你。”
姜意渴望呼吸空气,却不停咽着口水,活像只惊慌的小鹿。
而小鹿却又虔诚盯着眼前的男人,信他不会伤害自己。
“很着急?”贺岭俯身亲吻她的唇角,再到眼尾,极致的享受,此刻她给的任何反应。
姜意双手攥住他的手腕,急得抬起腿,膝盖抵在他胸口。
贺岭往后退了一步,她的脚就搭上他的肩膀,任他再压过来。
女人柔韧性很好,他怎么样,她都不喊一声疼。
只是被铃铛的声音吵的烦闷,中途又一把拽下来丢掉。
弄坏他的礼物,自然受了惩罚。男人不再给她衣服穿,连带浴巾浴袍都收走。
第二日都不放过,就这么看她洗漱,吃早餐,让她丢掉羞耻心。
姜意在酒店住了三天。
与男人厮混,不分昼夜的七十二小时,布娃娃一般任他拿捏,过度运动后又被滋补,没节制。
终于等到他走,也没力气送,还是贺岭将她带回家,叫私人医生来看。
这次,何淮淑终于忍不住开口就骂:“你还是人么?下手这样狠。”
贺岭原本站在床边,挪动一下,脑袋发晕,又坐回沙发上,“聒噪。能不能别当她面吵嚷?”
不想承认他也受到影响,只能将人赶出去。
何淮淑手扶着大肚子,怪异的眼神扫他一眼,“每次见完你总得养一阵,真心疼我们家小意。”
“何时成你们家的了。”
贺岭懒得跟孕妇计较,却还是郑重地告诉她:“我老婆我知道心疼,她身体虚,以后会给她好好补补。”
“别吵了。”床上的姜意眯了眯眼,看向脸色苍白的男人,又好气又好笑。
“先生要出差一个多月,不能见面……”
“得,是我多管闲事行了吧。”何淮淑气鼓鼓转身就走,留他们夫妻你侬我侬。
贺岭唇角勾起一抹笑,心想真是头一回放肆任性到这种程度,轻手轻脚来她床头坐。
“下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