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脚楼只剩下张起灵和我们盗墓三贱客了,九门的人都已经离开,张家古楼外驻扎的帐篷收走,许许多多的人驶离,巴乃又恢复了往日的烟火日常。
齐黑瞎说,既然他们都走了,我们就留下来度假吧,梅园里有管家打理,我们无需多虑。
巴乃那么多好玩的地方,山清水秀人美,我们留下来好好度假。
其实俺想回沙城的,老夫以前西街摆摊的地方,可是黄金地段,齐铁嘴没少和俺抢位置,甚至还大打出手过。
如果老夫不回去的话,那位置可能会被抢,绝对会被抢!
不行俺一定要回去。
就在老夫准备收拾东西就要回去时,张起灵开口。
“留下来吧。”
老夫立马止住收拾的动作,抬眸看他。
他的鼻梁挺直,线条冷硬,薄唇紧抿,眼眸深邃如潭。脸庞的轮廓如同被精心雕琢,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冷峻。
他面上冷冷的,宛如寒夜中高悬的月亮,清冷的气质仿佛能让周围的空气凝结。
老夫看着他,目不转睛,耳畔间不断回放着他的呢喃。
张起灵又说:“你挣钱养家辛苦了,留在巴乃休息几天吧。”
听见他这话,老夫立马激动起来。
张起灵在关心俺,他在关心他的丈夫,他在心疼他的老公,他知道老夫挣钱养家不容易,很辛苦。
呜呜呜,老婆,俺要养你,辛苦点是应该的。俺乐意供养你,俺就是要挣钱给你花。
老公挣钱给老婆花不是天经地义的嘛!
俺老婆真贤惠,还关心俺。
张起灵就是最贤惠的老婆,他是沙城第一好媳妇!俺封的!
“张起灵是好媳妇!他好爱我啊!”
老夫得意忘形,居然喊了出来,然后手舞足蹈,滑稽地跳起舞来。
张起灵:......
那边在吃冰粉的齐黑瞎和张海楼,已经习惯了老夫日常的发癫行为,他们只是看一眼,然后继续吃冰粉。
日子一天过着,老夫和张起灵经常在主卧房里酿酿酱酱,做个没完没了。
俺想开发新地点,就着运动的姿势去楼下的堂屋里继续酣战。
齐黑瞎和张海楼去张家古楼探险去了,他们两人身手极好,倒斗技术高超,再加上没有拖油瓶伙计在身边。
两人根本不畏惧,什么都没带就下斗。
俺不用担心他们是否会遇到危险,张海楼有张家古楼的样式雷,他们跟着地图走就不会踩坑。
这些天他们都不在,吊脚楼只有我们夫妻俩。
老夫失了顾忌,带着张起灵在吊脚楼的任意地方亲密。
主卧房、副卧房、走廊、楼道、堂屋、议事厅、厨房甚至还有院子。
吊脚楼的任意地方都有属于我们的痕迹。
地板、墙壁还有家具上脏脏的,老夫完事了还得去清理。
如果不清理的话,味道太重,不好闻。如果齐黑瞎他们回来的话,看到了不太好。
老夫脸皮厚没有关系,丢脸就丢脸吧,俺不在乎。
可是张起灵不一样,他脸皮薄,再加上他在众人面前高高在上,受人尊敬的形象。
要是让别人瞧见他经常和俺做这种事情,没完没了,没日没夜,他良好的形象不得大打折扣?
所以,为了俺老婆的面子,老夫还是得做好表面功夫。
这天老夫按着张起灵在窗边亲密,俺汗水都流出来了,累得停下来,俯身去亲吻老婆的后颈,他的肌肤冰冰凉凉,带着微汗,散发着冷香。
老夫忍不住去舔舐,可能是他太敏感了,俺听见他发出喵咪幼崽般微弱的闷哼。
哼唧唧,声音细小微弱,没有张嘴,像是从喉咙里溢出来的,带着几分忍耐和坚毅。
老夫透过玻璃窗上的倒影,看见他微微蹙着眉头,紧紧咬着嘴唇,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他那双绝世出尘的眼睛。
俺想看,想看他的眼睛。
于是乎,老夫弯下身子,向前倾了几寸,想看看他的面容。
张起灵眉头紧缩,抬起眼眸。
我如愿以偿地瞧见他那双湿润又带有些许锋利的眼眸,实在好看极了。
我吻上他的眼睛。
......
太阳下山,老夫还和他在窗边亲密,他背对俺,俺亲吻他的后背。
想着晚上得做饭给他吃,老夫将身体里没有喂饱的野兽给强制按下去,咽了口口水,心想着,最后一次,做完再去煮饭。
然后,老夫打算继续动作,正当俺沉迷于此时,不远处的脚步声将俺拉回现实。
“夫人!我们回来喽!饭做好没?”
“好饿,我要吃青椒肉丝炒饭。”
齐黑瞎和张海楼回来了,他俩衣服破破烂烂,鞋子沾染泥土,脸上有许多灰尘,似乎经历了一场恶战。
他们从张家古楼回来,如果轻轻松松回来,反而很奇怪。
张起灵瞧见他们回来了,也不管是否喂饱老夫没,直接推开俺,快速提起裤衩子,默默地离开窗边。
听见他们两人进院子的声音,老夫立马行动起来,赶紧去拿抹布将地板和窗沿擦干净,擦完了还喷上香水,确保没有味道后再去迎接他们。
张海楼开门后,闻到过于厚重的味道后,赶紧捂住鼻子。
“卧槽什么味道这么难闻。”
一看他就是没有性生活的男人,真可怜。
齐黑瞎进来,耸几下鼻子后,了然于心,随即露出一个轻笑。
他说:“看来我和海楼出去的这几天,你们没少忙活啊。”
我们对视,不约而同笑笑。
张海楼不明所以,无语地抠抠鼻屎,然后走掉。
今晚老夫做的是重庆小面,我们四个人去院子里吃。
老婆不太能吃辣,我给他做的是清汤小面。老夫和齐黑瞎还有张海楼是重辣小面。
张海楼辣的舌头发麻,冲到水龙头面前,直接用嘴巴去接。
喝完水了,他不想再吃辣面,但他又没吃饱。
张海楼灵机一动,居然抢过张起灵吃的清汤面,抢了就跑。
张起灵懵逼抬头,满是不知所措。
老夫起身去追张海楼:“妈的,贱人,居然抢俺老婆的面!”
张海楼脚底跟抹上滑油似的,跑得飞快,眨眼间人都不见了。
老夫追不上他,只得作罢。
“老婆你等着,俺再去给你下碗面。”
张起灵点头。
厨房里的东西齐全,老夫很快就下了碗清汤面,撒上葱花了,端着面去后院。
我们吃完面,大伙躺在椅子上吹冷风。
巴乃昼夜温差大,白天炎热晚上清凉,外面还在吹风,此刻无比舒适。
张起灵躺在老夫的怀里像只小猫咪,他慵懒抬头,说他渴了。
老夫想起厨房柜子底下有村长送的大西瓜,要不现在就切了给俺老婆解解渴?
“老婆,等等俺。”
老夫起身去厨房,将半块西瓜切下来,另一半西瓜切成块,用盘子装好。
大伙都在院子里,俺把切成块状的西瓜分给齐黑瞎张海楼他们。
另一半西瓜给张起灵,再递给他一根勺子,让老婆挖着吃。
夜晚一阵凉风吹过,带来些许凉意。
老夫躺在椅子上看星星,张起灵坐在俺的怀里用勺子挖西瓜吃。
随着半夜隐隐约约的蝉鸣和虫叫,我慢慢安眠过去。
半梦半醒中,我感觉到脸蛋肌肤上微凉的触感,软软的东西轻轻贴在上面,那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种奇异的静谧。
片刻后脸上的触感消失,但那股温凉的气息仍然萦绕在身旁。
思绪在混乱中挣扎,我想睁开眼睛看清那人,却被强烈的睡意按压下去,眼皮重得牵不开皮。
我只能迷糊地看到那人清冷的侧脸,宛如月亮上的仙子。
我再也支撑不住眼皮,陷入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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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齐黑瞎和张海楼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老夫叫住他们:“你们去哪儿?”
齐黑瞎停下来:“回梅园啊,小白想我们了,黑爷我不得回去喂它吃骨头。”
而后齐黑瞎走过来,搭上俺的肩膀,侧身靠近俺,说出意味深长的话:“我们就不打扰你和哑巴了,好好度蜜月吧,享受你们的二人世界。”
两人坐上洋车,朝我们招手说再见。
他们走后,老夫更加猖狂,完全是精虫上身,逮着张起灵就要做。
不分时间场合,就地脱衣。
吊脚楼到处都是我们的身影,甚至马棚外也有。
老夫燥热难耐,做出更过分的举动,已经不再满足于吊脚楼,兴奋地开发新场地。
小溪里、山沟间、大树上、路边边、草丛中。
甚至还有居民楼下,村民安睡在床榻上,俺搂着张起灵在他们屋下亲。
我们全程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完事后俺搂着张起灵回吊脚楼睡觉。
这些天我们不是在吃饭睡觉就是在酱酱酿酿,除此之外什么也没做。
我们的身体素质都很好,无需担心其他的。
吃饭、睡觉、敦伦。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个月,一纸飞信打破了美好的日子。
“他妈的,都两个月了,还不回来,你们没完没了是吗,都给老子回来!”
听这语气,应该是张海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