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周六,哈利目送赫敏和罗恩随着人群远去,独自一人低落的走回格兰芬多的休息室。
每到这一天他总会想象霍格莫德的模样,靠着赫敏和罗恩的描述,一点一点构想出那个满是巫师的村庄。
哈利再次感受到了度日如年的感觉,他在吃饭训练时总会想罗恩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但他在娱乐方面的经验少的可怜,想来想去最后只勾起了自己更旺盛的好奇心。
赫敏和罗恩回到格兰芬多的休息室,哈利接过他们送给自己的小礼物,期待的看着两人,他们会和他讲述每一个在霍格莫德的周六。
“哈利,你绝对想不到我今天……”
罗恩眉飞色舞的刚开启话题,乔治和弗雷德忽然出现在他身后,微笑着摁住他的肩膀。
“瞧,这是谁?”
“我们的弟弟罗尼小宝贝。”
“很遗憾要打断你的演讲。”
“我们有事情要找哈利。”
“别这么看着我们。”
“很重要的事。”
“去找你的老鼠玩吧。”
“或许你的斑斑还活着。”
弗雷德勾住哈利的脖子,揉揉气到跳着脚的罗恩那一头有些凌乱的红发,走到一处无人的角落。
乔治面色正经的看着哈利,哈利一时间也变得严肃起来,放缓呼吸,他猜测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哈利。”
“听说你无法去霍格莫德。”
“真是可惜。”
“我们是来帮助你的。”
弗雷德取出一张羊皮纸递给哈利,哈利伸手接过,他感到莫名其妙,抬眼看向两人,希望他们为自己解答。
“乔治,如果你愿意。”
弗雷德抬下下巴示意他给哈利示范一下,乔治取出他的魔杖,整个人都变得认真起来。
他把魔杖放到哈利打开的那一半羊皮纸上,念出那句话。
“我庄严的宣誓我不干好事。”
哈利惊讶的发现羊皮纸上开始发生变化,上面缓缓浮现出几个字。
“月亮脸、虫尾巴、大脚板、尖头叉子?在这里为你献上掠夺者的地图。”
标志着霍格沃兹各个地点的标注上现出一大串密密麻麻的名字,它们在细微的移动着。
“这是什么情况?”
乔治耸耸肩,示意他仔细观察这张地图。
“掠夺者。”
“我们欠了他们太多人情。”
哈利看到校长室里出现了邓布利多的名字,一连串的脚印在不停的变幻着。
“邓布利多?”
“他在校长室。”
“或许在思考。”
“他经常踱着步子。”
哈利瞬间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他激动的看着他们,语气里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这地图上面是……”
乔治笑着为他解答,他和弗雷德对视一眼,看来这张地图对他的帮助很大。
“霍格沃兹的所有人。”
“无论他们在哪里。”
“无论他们在做什么。”
“你都能从这上面看到。”
“每一天。”
“每一秒。”
哈利立刻寻找阿斯托利亚的名字,她的名字出现在斯莱特林的宿舍上面,哈利轻轻抚摸着她的名字,或许她正在睡觉。
“太棒了,弗雷德,乔治,你们从哪得到它的?”
“费尔奇的办公室。”
“在第一学年。”
弗雷德倚靠在墙壁上,他想到什么好笑的事,和乔治对视一眼,两人笑做一团。
“我敢保证他不知道这个是什么。”
“很随意的放在玻璃柜里。”
“这上面有七条密道。”
“可以离开霍格沃兹。”
“我们推荐这一条。”
“独眼巫师通道。”
“它可以直接到蜂蜜公爵糖果店。”
“不过你要快一点。”
弗雷德严肃的指着三人名字不远处忽然出现的费尔奇,已经做好逃跑的姿势。
“费尔奇就要来了。”
“你不要忘记使用完触碰一下它。”
“这样别人才能继续使用。”
“祝你愉快。”
“你会喜欢的,哈利。”
终于可以去霍格莫德,哈利激动的再次失眠了,他在被子里一遍遍的看着弗雷德指出的密道,幻想自己身处霍格莫德的一天。
赫敏知道活点地图这样神奇的炼金物惊讶了一瞬,她好奇的研究着被打开的地图,发现一个不对的地方。
“这上面似乎没有有求必应屋?”
他们意外发现了那个神奇的房间,可是八楼并没有它的记录。
罗恩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他忙着计划带哈利去霍格莫德游玩的路线。
“那有求必应屋就是活点地图都发现不了的秘密基地了。”
赫敏认同罗恩这句话,她把地图还给哈利,开始制定探索秘密通道的计划。
“虽然乔治和弗雷德给你推荐了一条最保险的密道,但你们肯定还会偷偷探索这张地图,我制定几个计划,到时和你们一起。”
有赫敏在身边哈利总是会很安心,她总能想到他和罗恩想不到的方面。
但他想到赫敏过于忙碌的课程,有些犹豫的问道:“你的时间很紧张,会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
赫敏停下笔,她想到了特里劳妮的占卜课,头疼的揉着太阳穴。
“霍格沃兹的课程并不是都有用的,我退了几节课,现在我的时间很充裕。”
听到她这么说,哈利安心的笑了起来。
他坐在中间,看一眼制定探索密道计划的赫敏,又看一眼绞尽脑汁写着游玩计划的罗恩,一颗心熨帖的只感到舒畅。
哈利再次打开地图,仔细找寻着那个名字,她现在在黑湖边。
满足的收起地图,哈利越来越喜欢霍格沃兹了,最重要的人现在都在他的身边。
“活点地图?”
哈利的事情再一次被上报给埃利诺拉,她放下手中的文件,下意识看向汇报人,又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巫师。
埃利诺拉的记忆力是很好的,但她也分不清这几个人。
她瞟一眼这个巫师胸前的数字标签,是十一号。
“我知道了,没什么意外就随他去吧,到温蒂那领你的奖金。”
平平无奇的巫师脸上绽放出炫目的光,没有巫师能拒绝金加隆,他满怀感激的退下了。
“破特的朋友为了他能出去玩真是绞尽脑汁。”
一颗铂金脑袋从沙发上抬起,德拉科状作无事的样子,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在这里看书看睡着了。
“他的朋友都很有用,活点地图上应该不会标注研究所。”
德拉科走到她身后,非要倚靠在椅背上贴着她,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听到破特的事情。
“我们不要说他了,你在做什么?”
埃利诺拉翻到文件首页,拿起来递给他,顺手取出雷古勒斯邮寄来的资产转移手续签上名字。
“上世纪影响力最大的黑巫师,巫粹党中格林德沃的亲随大部分都去世了,但他对他们的后代仍有一定的影响。
不出血就能在这些国家发展自己的势力,格林德沃鼓动人心的天赋真是出色的令人羡慕。”
她顿了顿,在羊皮纸上愉悦的画下一个扭曲的小花。
“不过这样的一个人就算是暮年也绝不会像现在这样为人所用,他的软肋影响太大了,只是一个邓布利多。”
德拉科盯着她的侧脸怔怔出神,待他回过神来,手中的羊皮纸已经被他捏皱了。
他垂下头抚平褶皱,眼底的光明明灭灭逐渐黯淡。
“格林德沃是自愿的。”
埃利诺拉看向他,有些不解他为什么会说一句没什么营养的话。
“当然是,他有很多机会可以逃跑或者暗中给布莱克使绊子,但他没有。”
德拉科对上她的眼睛,又狼狈的移开,他的手无力的垂下,艰涩的说了句什么。
埃利诺拉没听清,她刚要询问,助理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布莱克小姐,邓布利多要约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