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继续本章之前,事先声明,作者没有宣传卖\/淫\/嫖\/娼,传播淫\/秽信息是违法行为,不仅会对个人健康和社会道德产生负面影响,还涉及到法律问题!)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六十六条,卖\/淫、嫖\/娼的,处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五千元以下罚款;情节较轻的,处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罚款。)
(我们应该遵守法律法规,远离任何非法活动。同时,我们也应该建立积极、健康、和平的社交关系。以促进个人和社会的健康发展。)
(远离黄\/赌\/毒,从我做起。)
———
“饶、饶了我……”
喀嚓!
一刀下去,巷子里,一颗写满恐惧与哀求的头颅高高的飞起,头身登时一分为二。
无头尸身跪向了地面,腥热的鲜血还在向周围喷洒。
但行凶的几个兜帽人,却已经收起武器,赶在执法的衙役到来之前,毫不留恋的从容离开。
血泊沿着凹凸不平的地面扩散,倒映着晴天白日,似乎有些乌云飘了过来,嘲笑这世间,也不是那么的朗朗乾坤。
……
从古至今,妓\/院都有下处,或是别的什么名字。
总之就是窑\/主(青\/楼老板、老\/鸨等)住的地方。
虐待妓\/女、娈\/童,打骂他们都是在下处,不叫其他妓\/女娈\/童知道和听到哭叫声。
不仅如此,妓\/女与娈\/童有了热客,窑\/主怕她们从良跑了,也把二者拉到下处去住,有意隔离热客。
窑\/主为了挣钱,对妓\/女表面亲昵,但转瞬间便可翻脸无情,凶狠毒辣,手段残忍。
妓\/女例假期间,叫妓\/女照样接\/客,不准休息。或对极个别的妓\/女,窑\/主为了表示关怀,此刻才把她接到下处去住几天,这是极少数。
所以有许多妓\/女,年轻轻的便被折磨死了。
也有些好心的嫖\/客,与某妓\/女、娈\/童不错,妓\/女例假期间,或是娈\/童被操\/弄出的撕\/裂伤、短期无法愈合(直\/肠作为消化道末端的一段结构,连接肛\/门,通常不会直接分泌体\/液,没润\/滑的时代很容易受伤〈所以别信本\/子,什么汁水四溅,湿热喷浆,画本子的太太也多是女的啊〉)期间。
他(她)出钱,天天去。
表面上是花钱住妓\/院,实际不与妓\/女娈\/童们发生\/关系,是来保护她们。
这种行话叫“守店子”。
……
在大湖市北市场水会北蹦街路北妓\/院东属第二家叫金英楼。
老板叫丁墨邨(cun,同‘村’)。
他是个开妓\/院老手。
自从势力更迭,高堂藤统辖的年月,统一将窑\/子从其他地方归弄到北市场、西北市场。
他也就将自己的窑\/子挪迁到北市场来。
他会点武技,有些功夫,后不知从哪里淘换到了一部功法残篇,侥幸以武入道。
如今是个炼气七层的修士,会一两手法术。
从外相上看,此人一派“正人”风度,对手下妓\/女也比较“宽容”:
妓\/女出条子,也很少跟踪监视;妓\/女每个月吃两次“嚼咕”(改善生活),到了过年还吃宴席。
妓女攒私钱,他也不搜身。
但是天下老\/鸨一般黑,哪有不吃肉的狼?
平素他的仁厚的面孔,掩盖自己骨子里的心狠手辣、极端阴险的本质。
暗地里吸妓\/女血、虐待妓\/女、逼死妓\/女,都只是家常便饭。
不单是普通姑娘、男孩。
“卷王”也不能幸免被其迫害。
大约在去年的时候,他从熟悉的跑渣子(拍\/花子)人\/贩\/子手中,接了一个妓\/女叫宝增。
她是灵山背面另一个地盘国家的人,当过童养媳。她与丈夫结婚后,感情不错。
可与婆婆关系不好,长期受到其打骂虐待,一旦哭诉,丈夫只管沉默,从不替她说话。日子久了,丈夫更是一听她哭,不问事由就往外面躲。
早死的爸,尖酸的妈,窝囊的老公,破碎的她。
本来眼看日子只能这样下去,等到媳妇熬成婆,压在头上的婆婆百年之后,她也就熬出来了。
或许会变成另外一个恶婆婆,继续去撕别人的伞。
但不曾想有拆白党得知此点。
蹲守多日,乘虚而入,以诱骗等等手段,让她和自己跑了去,过“不被欺负的生活”。
可是偷渡过境之后,拆白党当即翻脸。
将她押到灵山这边灵锡市的一家青\/楼,因为不是修士,共押二十枚下品灵石。
这宝增姿色不差,长得标致,皮肤白晰,到了这边又学会了本地话,卖\/身契写了3年。
那拆白党连吃带拿,将钱也骗走了。
宝增哭诉无门,只得将错就错,在风月场中混了几年。
她有一股子机灵劲,待人接物,滴水不漏,对风月场中之事也非常熟谙。
宝增听到一些跑渣子的常说,灵山脚下的大湖市是个大商埠地,那里市井繁华,金钱遍地,挣不到钱是孬包。
而宝增想到婆婆丑恶的嘴脸,暗想自己越远走高飞,童养媳时的丈夫越找不到。
于是通过跑渣子的介绍,从灵锡来到大湖北市场金英楼。
与金英楼老板丁墨邨谈妥,混事3年,身价为十五枚中品灵石。
因为这宝增是位“外国”佳人,天生丽质,长得漂亮。
一来到金英楼,烟花姊妹就认为她是个极标致极了不起的人物。
丁墨邨也高看一眼,于是马上为她起捐挂牌,正式接客。
她房间内新糊得有如雪洞般的洁白,新被新褥柜上为之安排妥贴。她所挣的钱也全部归柜上。
她的事由好,客人多。
她有手段,有办法,对全院的伙计上上下下都应酬得很好。
因此虽是卷王,开例会时老板口中总是“别人家的姑娘”,表面上也不招人嫉妒。
她迅速成了金英楼丁墨邨的一颗摇钱树。
然而不久,她结交了一个姓王的书生,他当时是大湖一家就叫“大湖钱庄”的钱庄负责人。
那人很有钱,每次出门手拎提包,后边跟着两三个人作保镖的。
王书生逐渐成了宝增的热客,她想跟王书生从良。
她与风尘姊妹中小红关系最好,于是她就和小红商量她想从良的事。
小红对她说:“你每天接客多,收入多,掌柜的丁墨邨和掌班的都高看你一眼。”
“可是福祸相依,你想没想到,由于你向柜上交的钱多,羊群里跑出来个骆驼来,老板就由于你而冷眼相看其他姊妹,其他姊妹嫉恨你,你不给其他姊妹饭盆,你得留个人缘,给自己留个后路。”
这时宝增对小红推心置腹的一番话,加以反复沉思了。
然后小红接着说:“宝增,柜上拿你当摇钱树,你接盘客和局客一年300多天,凡人之躯,能为柜上挣到上品灵石。”
“你这样卖命的为老板丁墨邨挣钱,他能放你走吗?我看你趁早别提从良之事!”
宝增说:“这次我豁出去了,他丁墨邨张口要个价就行!”
小红说:“宝增,你听我的,没错,如果你不听我的,后悔药可没处去买呀!”
然而宝增主意已定,“我找的是好人家,和王书生从良,我是成家立业,学好啦,他还能把我踩到十八层地狱?”
有一天,宝增向丁墨邨正式提出:“爸爸,我想从良……”
丁墨邨听后一楞:“从良,跟谁?”
“就是大湖钱庄的王书生!”
宝增接着说,“爸爸,闺女今后学好了,您看着不乐吗?我从良之后,将金英楼当娘家,常来常往常走动……”
“不行!”
丁墨邨不等她讲完,便脸色铁青地截断她的话,“咱们写的三年字据,少一天也不行。我不能白接你一回。”
于是丁墨邨将宝增带到楼上自己白日里暂住,白日里处理事务的屋子里,将门紧锁,凶相毕露地。
拿起他室内铜床的铜杆儿,使尽平生气力抽打着宝增。
试想一个弱小的女子,如何能挺住丁墨邨这个武者兼修士的一顿恶打?
而打击在人的肉体上却没有明显伤痕的手法很多,丁墨邨深谙此道。
这些手法往往针对人体的敏感\/部位或利用特定的力量传递方式,以达到疼痛、控制或制服的效果。
例如点穴手法,人体上有许多压力点,这些点受到适当的压力刺激时,会引起强烈的疼痛或不适感,甚至可能导致暂时性的功能丧失。
再比如利用特定的手法控制或压迫神经,可以引发剧烈的疼痛或麻痹感。
以及隔山打牛之类的技巧冲击内脏,通过利用震荡波或特定的手法传递力量等。
丁墨邨用铜棒子打在宝增浑身,令她在地上乱滚,偏偏表面看不见伤痕。
可是宝增剧痛之下。
她仍喊着要与王书生从良!
丁墨邨气势汹汹地说:“我告诉你,你把心放在肚子里,你热客,我没打过你。你暗藏私钱,我没搜过你身。”
“你从今往后,就别想从良的事儿。不到年头就别想走!”
宝增挨了打,下楼之后,终日不起床,水米不沾牙。
丁墨邨便改了套路,这次又来软招子,好言相劝。
“孩子,你订的三年卖身契约,眼看过去一年多了,也快熬到头啦,你趁着年轻,就帮助爸爸挣两个吧!其实,你想跑也跑不出我的手心去。”
丁墨邨这一片言语她也听不进去,终日披头散发的,头不梳,脸不洗,饭菜不进。
丁墨邨如今50岁开外,他是个老开窑\/子的,后台也硬,各方都混得开。
当然,这其中少不得有几个像宝增这样的“红姑娘”为他笼络斡旋,是再多的钱也换不得的。
换而言之,是他指望修为往上晋升的工具。
丁墨邨到如今,吃喝地位一样不缺,唯有一点,是想要有生之年成为筑基修士,想的都快疯了。
因而听了宝增的话,丁墨邨心想工具就该有工具的觉悟,自己还没等契约到了想办法延期呢,怎么你还妄想着提前走呢。
因此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
今天上午,他亲自为宝增从外端盆洗脚水。
“孩子,你别和爹枢气了,来,爹给你端来洗脚水,洗洗脚,梳梳头,吃点饭,消消火……”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滚开!”
宝增两脚将丁墨邨手里端着的洗脚水踢翻,溅了丁墨邨一身水。
好话歹话都说尽了,丁墨邨彻底息了挽留的心思。
他心中本就已经憋火到了极限,此刻都等不及把对方接到自己的下处。
当时就一手抓住了宝增的后衣服领子,将她拖到楼上,将楼上的门也关了,又抽出铜床上的粗铜棍子,使劲抽打着宝增。
这次丁墨邨下了死手。
宝增狼哭鬼嗥,就地十八滚。转瞬就被打得遍体鳞伤。
到此时,她破口大骂,“丁墨邨,你不就是一个臭开窑\/子的,你坑害了多少良家妇女,你是一只身披人皮的狼,人面兽心……”
她这一骂,更激怒了丁墨邨,继续用粗铜棒子抽打宝增。
一棒下去,便是清晰可闻的断骨声。宝增右臂直接变形吊起,不等她继续惨叫,丁墨邨下一瞬就要敲她的小腿。
“我让你走!”
哗啦——!
然而就在这时,屋子的窗户,忽然被从外面撞开。他这间屋子本就设置的隐秘,窗户都是向内开的,加上又是白天,这里的响动也就无人察觉。
丁墨邨高举起的手臂僵硬在半空。
破碎的木屑间,一道诡异的身影不待让人看清,已经迅速的后撤,化为影子一样,钻进了后面房顶上站着的,一群兜帽人中的为首一人身上。
“修士?!”这奇特的手法,丁墨邨心中警兆顿生。
“丁墨邨,还认得我吗。”为首那人,此刻揭下了头顶的兜帽,看了地上宝增一眼,投去一个安慰的目光。
“白虹?你没死!”丁墨邨则是瞪大了眼,满口的吃惊。对方不但没死,居然还成了修士。
宝增也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下意识忘记了惨叫,虚弱的偏过头。顿时与窗外簇拥下,露出半截身子的端庄女子对视。
白虹的眼睛很漂亮,乌黑的瞳仁,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淡淡的柔情,顾盼生姿。
虽然昨夜梦中见到蒙损时,白虹任心自问,觉得自己“珠玉在侧,觉我形秽”。
但实际要看和谁比,她在行台的罪民后裔之中,绝对算得上是上上之姿。
白虹嘴角天生向上勾起,好像始终挂着一抹自信而不失亲和的微笑,无论是谈判桌上还是私下聚会,都能轻松驾驭全场,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真漂亮。”宝增心想,丁墨邨喊这位“白虹”,莫非她就是在自己来之前那位据传的“业界传奇”虹姑娘?
而接下来对方说的话,也间接印证了宝增的猜测。
“丁老狗,当初三年之期已到,你却左一个原因右一个理由,死活不放我走,我抵死不从,你就把我打得患了间歇性神经病,大小便失禁,在屋里拉屎散尿。”
“我被抬进医馆的时候,你这个口称不搜妓\/女之身私有金银细软的伪君子,居然趁此机会大肆搜查我的住室,将耗子洞都翻个底朝天!”
“将我私人的所有金银首饰、金钱搜刮一空。”
“你这个满口仁义道德的老畜生,呵呵,你是巴不得我死吧。放心好了,你死了我都不会死!”
而白虹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此刻望着丁墨邨高大的身形,语气中透着深深的恨意,恨不得把此人的每一根骨头嚼烂,骨髓吸干。
“问为何青天不朗朗,妓\/女义地有冤魂。”
所有的兜帽人都簇拥到了窗边,眼中是如出一辙的仇恨。
“现在,你的死期到了!”
……
在灵山脚下区域的上一任首脑阎树人,字回卒,大湖市本地乡下人。
阎树人出身贫苦,所以很同情劳苦群众。
他七岁时,在一次耕地的时候,从地里刨出了一只三条腿的金蛤蟆,这是一位结丹修士炼制的传承法器。
阎树人听说过仙人的故事,认为是自己的机缘来了,趁周围无人注意这里,不动声色的又迅速将蛤蟆翻回土里。
等到后半夜,就连月亮也被云给遮住了,阎树人这才摸黑回到地里。
他按照白天的标记,将土快刨开,用不起眼的旧衣服里三层外三层的将蛤蟆藏好。
也幸亏这件法器的炼制者是一个真正的正道修士,设置的继承门槛极低,找到后通过指尖精血认主就能获得传承。
阎树人胡乱试了一通,也就侥幸成功了。
此后,阎树人刻意变得沉默寡言,也不爱往人堆里扎,久而久之,被村里的伙伴戏称为“阎二愣子”。
但他外愚内智,一有时间就揣摩传承,或是化名出去寻找机缘,每次出去,村里人只当他家里穷说不上媳妇儿,血气方刚的年纪,跑去镇上开开荤、发泄一下,但实际是在村子外面受冻一夜后回来吹牛批。
这事儿大家都干过,彼此心照不宣,取笑一下他也就算了。
而阎树人从不解释,平时仍旧隐藏在不起眼的小村落中,以耕田种地为生。
就这样,阎树人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甚至在谁也不知道的情况下,顺顺利利度过结丹十魔,成为正儿八经的结丹修士。
至此,阎树人一改前态,开启了自己的逐鹿之路。
实际上,当时他也是不得不出山。
当时的灵山脚下,上一代首脑大限将至,又为了弥补心中遗憾,冒死吞服所谓的突破仙丹,没想到提前把自己吃死了。
由于此人没什么后裔,死的又很突然,群龙不可一日无首,更何况地盘上的是一群饥肠辘辘的饿狼。
加上外在压力,周边的几方接壤势力都忍不住想要扩大地盘而虎视眈眈。
当时政治动荡、经济衰退、文化多元冲突、民生困苦、发展受限……各种各样的问题组成了一个巨大复杂的局面。
就连他所在的偏远村落也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阎树人出山后,广结天下好友,尤其是认识了数位意气相投的好兄弟,肝胆相照,帮助他迅速扩张势力,站稳了脚跟。并最后夺得了王权。
统治期间,阎树人其中很重要的一项政策,便是勒令关停青\/楼、象\/姑馆等等,并开办济良所让妓\/女和娈\/童得以从良。
又在每座城市划分四个城区,每个城区都办了一座慈善事业——济善堂。
专门接纳无家可归的孤儿,供吃供穿,长大之后教他们学手艺谋生活。
当年,济善堂的酱油,在各地是很有名的,居民们都争买济善堂的酱油。
济善堂还接收私生子,送私生子到那,一按门铃,里边便有人拿出长匣子来,你把小孩装在匣子里,来人便接了过去。
小孩长大,可以学手艺,也可以在那里找对象成家出去自己过。
但是好景不长。
(注:本小说“()”的内容都可以跳过不阅读。是作者认为有用的废话。)
(———)
(首先要说明一点的是,“好人”和“好报”之间的关系并不是绝对的。)
(人们可能会觉得做好事却没有得到预期的回报。但这并不意味着好事没有带来任何好处或者回报是不公平的。)
(首先,行善并不总是能立即看到明显的回报。有时候,善良的行为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产生积极的影响,或者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回馈给个人或他人。期间更多的时候更是会伴随着误解,等解开已经为时已晚。)
(此外,善良和道德行为本身就可以带来内心的满足感和自我价值的提升,这是无法用金钱衡量的。)
(其次,人们对“好报”的定义可能因人而异。对于一些人来说,“好报”可能意味着物质上的回报,如金钱、地位等。)
(而对于另一些人来说,“好报”可能更多地体现在精神上的满足感、人际关系的和谐等方面。)
(因此,即使一个人做了好事,也并不一定能够得到自己所期望的那种“好报”。)
(最后,需要指出的是,道德和善良并不是获得成功的唯一〈必须〉因素。尽管品德和行为对于个人的成长和社会的发展至关重要〈也不绝对,如果面对一群恶人,你要比他们还恶〉,但成功往往还受到其他多种因素的影响,如个人能力、机遇、社会环境等。因此,不能简单地将做好事与获得成功等同起来。)
(好坏更多的时候应该是一种选择。)
(无法否认,有的人天生就是坏人、坏种、但他同样可以用他的方式做好事,而有的人生下来很纯良,但他可能因为学艺不精,一个无心之失,却害死了许多的人,悔恨终身。)
(今日方知我是我。)
(如果读了这本书,作者希望有什么作用的话,或者蒙损想做什么的话,那他〈她〉或者许是想为世人提供一个选择题吧。)
言归正传。
新势力的建设如火如荼。
阎树人的地盘到处欣欣向荣,充满活力与希望。
以为苦尽甘来的人们,丝毫不知道有一头“狼王”正在暗中窥伺。
而狼王是谁呢?这里就要说到高堂藤了,他本就是一片势力的主人,之前他为了吞并阎树人所在的地盘,招募了一批私兵和武器。
但阎树人如有神助,起来的速度太快,高堂藤还没动手就已经结束,这导致此时再看战况,和阎树人战斗非常划不来,还很可能让别人坐收渔翁之利,于是只好放弃。
然而撤兵途中,高堂藤意外发现旁边势力的兵源由于其首脑仍不甘心,未被撤回。
虽然留有回防余地。
但大部队仍旧驻扎在与阎树人地盘接壤的边界,使得眼前的边界形同虚设。
高堂藤顿时一个念头就冒了出来。这么好的机会,何不“偷家”呢?
这个想法,或许换个聪明人来,都可以想到,但要把这个想法实现,这需要相当大的魄力,因为万一是陷阱怎么办,或许稍不注意,就被人从后面包了饺子。
他也是个枭雄人物。
当即家也不回了,当机立断,集中了当前手中的所有力量,化作一支箭镞,长驱直入,直接逼宫,仅花了两天不到,便杀尽敌方势力首脑与家族,几乎无伤的接下了一块同等大小的地盘。
这还不算晚,高堂藤又迅速的打散势力,两两编织,让自己的长子带领其中的一半回家,避免稀里糊涂在这边傻乐,却有人模仿自己致使后院起火。
恐怕事后连高堂藤自己都没想到,事情会进行得如此顺利。
但是尝到了甜头,接下来,他并没有趁胜追击,继续向外扩张,而是选择休养生息。
这乃惑敌之策。
周围原本紧张得就要联合起来的其他势力,渐渐放松了警惕,又过了数年,更是只在边境线上留下少量的驻军。
而见到时机成熟,高堂藤立即暗中开始了自己的侵\/略计划,召集秘密训练的部队,剑指他眼馋许久,资源富庶的灵山脚下。
大势碾压之下,高堂藤的军队就好像推土机一样势如破竹的前进,阎树人直接被打懵了,驻守在外的兄弟虽然拼死抵抗,依然无济于事,到了此时,阎树人本人就算再得民心,也不得不抱头鼠窜。
再加上他本就不愿意让百姓受苦受害,在高堂藤无耻的拿民众胁迫下,终于认输投降。
本来为了稳住局势,避免敌人东山再起、死灰复燃,老势力的首脑肯定要遭受清算,包括其的家族血脉多半也无一幸免。
但或许正应了一句老话:“积善之家,尤有余庆”。
就在战争爆发的前一年,阎树人的大儿子阎宝贵,意外研究出了一种能够令地盘内打理的某种珍贵资源,产量翻出近一半的特殊培育手法。
上报给宫殿后,“仙人”对阎家大受赞赏,降下指令,对阎宝贵好好的封赏了一番,可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甚至族中几名子弟,还被破格收入宫中,虽然成了太监,但踏上了更强的修行之路,起码眼前也让家族显贵了不少。
但是,那些被送入宫殿的族人,想要成长起来,拥有足够的话语权和影响力是需要时间的。
而隐藏在暗中的敌人已经等不及了。
高堂藤预谋已久,甚至早已经不断派遣探子,摸索出了阎树人整个势力的地图,地理要冲、粮草囤积处,和兵力分布范围。
他不动则已,一动,便是致命。
从始至终,阎树人和他的兵将们,一直都在稀里糊涂的战斗,因为往往打着打着,莫名其妙就从战场的某处切入进来一支军队。
有心算无心,这些来犯的敌人,似乎比他们还要熟悉自家的地形。
直到战斗的最后一刻,阎树人意识的不对,用传信玉符发出的求援信息,甚至才只来得及传入宫殿,大湖市的城门就已经被早已买通好的奸细攻上城门,从内部打开。
导致高堂藤的军队像潮水一样长驱直入。
这场战争的最后,高堂藤大获全胜,阎树人大败亏输。
好在紧要关头,阎家有特殊的培育手法,又得到过仙人的赞赏,宫殿不得不重视,虽然同样碍于仙人的条例,不能对这些势力多加干预。但也出面保住了阎家。
最终由宫殿从中协商,阎树人与高堂藤约法三章。
首先,每座城市只允许留有一座济善堂。
其次,阎树人了解过周边的势力,知道高堂藤是什么德性,强烈要求“官方认证”,在济善堂里重新设立“济良所”,收容逃跑出来的妓\/女、娈\/童和逃难的妇孺。
跑进济善堂的妓\/女娈\/童,如果是染上花\/柳、梅\/毒等性\/病的,济善堂负责给医治,治好了再给找人家出嫁或者学什么手艺。
而高堂藤这边,每一座济善堂四周都挖出护城河,名为给其划分出专属的领地,河内圈都属于济善堂所有,实则是高堂藤的一箭三雕之毒计。
其一范围已定,意为济善堂无论如何不允许再扩张。
其二将阎家的人与外界尽最大限度的隔阂开,也就是软禁。
其三方便在逃跑人的途中设置障碍,因为想逃进去只有通过大门,门前那里有座大石桥,受迫害的妓\/女娈\/童只要侥幸逃过石桥,依照约定便无人能去抓。
但是沿路的许多茶摊、商铺,甚至来往的行人,都可能是高堂藤的眼线。
妓\/院里的窑\/主,明知妓\/女跑进济善堂,知道背后有结丹修士,也不敢前去要人。
凡是跑进去的人,都有人教他们读书识字,或学习各种手艺。
有愿意出嫁的妇女,由济善堂在门外张榜公布姓名、年龄,或是画像。
有愿意娶的,可以找出保人,立下字据,不准变卖,不准给气受虐待等等,便可领去成婚。
如果跑的是相貌丑,接不来客的“扛刀姑娘”,窑\/主就不找了。
如果是“红姑娘”,窑\/主把她(他)看成是摇钱树,便想方设法找容资上等,“品貌上佳”的拆白党、地痞流氓等,乔装成良善,或是有头脸的阔少爷、年轻有为的商人、修为有成的青年才俊等等,总之发出悬赏,花钱把人领回来。
当然,也可以多花一些钱,走官方的路子,高堂藤明着不敢胡来,但卧榻之侧,也绝不容许一个方外之地挑战自己的威信,时不时的就会给一些人乱扣罪名,将其羁押出来,或是主动送人进去,实际上都是自编自导,专业的演员。
为的就是不断打击阎树人的声望。
偏偏高堂藤有的是手段,对付这些普通人,很轻松就能捏造谣言,到时人证、物证俱在,连受害人最亲的人都能够给弄来,摆在一起,让当事人一脸懵圈,百口莫辩。
而阎树人明知是假,气得吹胡子瞪眼,也无可奈何。
也幸好高堂藤不知道阎家宫中有人,否则为了自己“家天下”的梦想,绝对不会采用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
从济善堂里领回来的人,迟钝一些的,等醒悟过来,后路早已经被簇拥上来的打手堵住,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到了此时,且不管你开口说什么,当先便免不了遭受劈头盖脸的一顿毒打。
而当事人不管如何跪地苦苦求饶都没用,这顿打一直要打到老板顺了气叫停才为止。
可能有人要问,倘若气不顺呢?气不顺,自然一直不停手,实际上,打手没个轻重,经常会“一不小心”就将人给打死了。
只有那些“慈悲”一些的,想着再为自己挣钱的,抬抬手,能勉强逃得性命。
此时,老\/鸨子打骂妓\/女时常说句口头禅:“你不好好接\/客,想干什么?你跑到济善堂,我也能把你要出来!”
被领回的妓\/女、娈\/童们,挨打受骂不算,还得改契约,原来是三年的,给你改成五年,以此来处罚她(他)们,姑娘男孩们也只好认可,不然老板不饶啊。
久而久之,这种事情多了,姑娘男孩们宁可“自梳”起来,也不再找什么对象了。
更恶劣的影响,是对于肉\/体欢\/愉之事也是打心里厌恶之极,甚至一些因为年少在夜晚寂\/寞\/难耐、春心萌动、春\/潮泛滥之时,还演变为选择自残让自己冷静下来。
……
“他奶奶的,你们这帮小杂碎,敢在太岁爷爷头上动土。”
一声愤怒且带着某种快意的咆哮过后,紧接着,是大量建筑被轰碎的声音,这栋名叫宜春楼的青\/楼建筑,倒塌的同时不知道瞬间压伤、压死了多少的打手和龟\/公,不时便响起一阵阵濒临死亡前的恐惧与哀嚎。
“不好,这家伙怎么是结丹修士!”
鹬郎满脸的狼狈,被诡异包裹着身体从地里钻了出来,怀里还一边搂着一个妓\/女,他脸色大变,放下抱着的人,示意她们赶紧逃走。
蒙损研究的功法是很厉害,诡异融合之路也很速成,但是再快、再速成,他们之中加上在野外捕捉诡异的时间,真算起来,修为最高者,也顶多相当于炼气五六层的修士。
一天不到的时间,要顶寻常修士数月、甚至数年的苦修,这已经相当厉害。但绝对无法抗衡结丹。
鹬郎此时恢复了原本的少年模样,并且为了打入内部,麻痹敌人,身上穿着一套极致暴露的衣服,当然,这是优雅一点的说,说白了就是几块布料。
而可以看鹬郎很瘦,却不是那种直上直下的排骨身材,反倒肉肉的,胸前也不见肋骨,皮肤白里透红,粉粉嫩嫩,一看就很软乎好暴……啊抱。
“蒙\/汗\/药没用,‘风紧扯乎’(黑话:势头不对,马上撤离)。”
废墟炸开,一个面色狰狞的青年人不借助任何的法器法宝,腾空飞了出来。并且就要释放神念,将鹬郎给禁锢住。
“本以为是只温顺的小猫咪,可以好好的蹂\/躏亵\/玩一番,结果却是一头愚蠢的猪猡,死吧!我要把你整个一锤一锤一点点的砸成碎片。”
鹬郎并没有选择逃跑,目标是他选的,哪知道目标的老板点子扎手。
此刻为了弥补愧疚,他决定牺牲自己,为其他同伴争取逃跑的时间。
肩膀因为恐惧不停的发抖,但却没有丝毫退缩的想法。
少年深吸了一口气,然而就在他催动体内的诡异,准备奋不顾身冲上去的时候。
突然,他看到那个年轻人脸上的狰狞,化为了惊恐。
“蒋衍,你敢拦……嗯,好多太……大人,诸位大人,你们这是做什么。”
鹬郎抬头看去,只见到有大量的身影从天而降,将扬言要折磨杀死自己的青年团团围住。
从他们远比青年更强的气势来看,这些人全都是结丹修士无疑。
可是任凭鹬郎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什么时候,这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强者,也这样廉价不值钱了?
“你就是高堂藤的三子‘高……呃,丸’对吧。”丁公公说完暗自嘀咕了一句这是什么鬼名字。
“正是。”到底是枭雄之后,经历了一开始的惊诧后,青年很快的冷清了下来。
冲宫人宫女还有蒋衍抱拳,言谈之间也是进退有据。
“行了,不要废话了,高\/丸,跟我们走一趟吧,不过走之前有个任务,你要先传递下去几条命令,首先……”
丁公公传完圣旨,埋头望了没走的鹬郎一眼,包括远处观望的其他妓\/女与娈\/童,冲他们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快要堆成晒干后的橘皮褶子了。
显然有蒙损的交代。他知道这些是“自家人”。
但这笑容落在高丸眼中,就显得十分刺眼。
也不知他是“精\/虫上脑”,还未消退又或者怎么的。
此刻居然有些阴阳怪气道:“丁公公,我爹每年给宫中的孝敬可不少啊。”
“嗯,你是在质疑仙人的决定吗?”手握圣旨的丁公公,当即脸色就沉了下来。
他话音刚落,大量的神念立即扑了上来,束缚住了青年,令其如同戴上了厚厚的镣铐,再也动弹不得。
青年从牙齿缝里挤出话道:“小、小民不敢,只是,诸位大人,你们要我传达下去的命令,这些内容恕我不敢苟同。”
“诸位大人,以前明明都可以的,又不只是我们这一家才这样,为什么现在不可以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不等丁公公回答,旁边蒋衍冰冷的看着他,目光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现在不可以,是因为现在的天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