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金殿中透出冷冽的肃穆。大臣们按位而立,皇上高坐龙椅之上,目光深邃而威严。首辅陈大人上前一步,拱手道:“皇上,今日之朝议,是否要宣布整肃顽固派之事?”
皇上微微颔首,语气冷淡:“陈爱卿,你先行宣读新政颁布内容。”
陈大人展开奏疏,字正腔圆地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近来朝中官员因循守旧,不思进取,阻挠新政,实为社稷大患。朕决意整肃顽固之辈,革除弊政,以正朝纲。诸臣不得偏私,须尽心竭力。”
话音刚落,朝堂上立即引起一阵低声议论。顽固派中几位年长的大臣面露不悦,彼此对视,脸色凝重。文王府的亲信李尚书上前一步,拱手道:“皇上,臣有本奏。”
皇上目光微转,冷声道:“李尚书,有何事直言。”
李尚书语气中透着一丝不甘:“皇上,新政之举实为大事,然推行之时未免过于仓促。臣以为,一味逼迫,恐引发朝中人心不安,未必能尽收良效。”
皇上冷冷看向李尚书,沉声道:“李爱卿,朕已多次告诫,若有大臣心怀异志,妨碍新政,朕必不轻饶。你此言,是想替那些阻挠之人开脱吗?”
李尚书面露难色,连忙拱手道:“皇上,臣绝无此意。臣只求新政推行时能稍缓一缓,给顽固之人一个改过的机会。”
皇上眼神凌厉,声音如冰:“稍缓?李爱卿,朕给他们的机会还不够多吗?若再延迟,国事将危,朝纲将乱。”
另一旁的户部尚书曹大人亦上前道:“皇上,臣以为李尚书之言未尝无理。顽固派虽有阻挠之举,但若强行逼迫,未免激化矛盾,或许可以从长计议。”
皇上眉头微皱,冷笑一声:“从长计议?曹大人,你可知今日之局,便是因你们这些所谓的‘从长计议’而生。若不果断行动,只会让顽固之人更为猖狂。”
此时,忠臣中的御史大夫上前,拱手道:“皇上,臣以为,整肃顽固派的确是当务之急。然臣亦知,李尚书与曹大人所言,未必全无道理。若要彻底肃清,恐怕需得多方配合,以免授人以柄。”
皇上沉默片刻,语气中略显不耐:“御史大夫,你也是要替顽固之人求情吗?”
御史大夫面色肃然,坚定道:“皇上,臣之忠心,天地可鉴。然臣所言,亦是为大局考虑。顽固派中有些老臣虽立场不明,但仍心系社稷,若能感化,以诚心待之,或许能减少朝中对立。”
一旁的礼部尚书见状,也忍不住拱手道:“皇上,臣赞同御史大夫之言。若能以德服人,自当是上策。”
皇上听罢,冷冷一笑:“以德服人?朕倒想问问,这些顽固派可曾以德待朕?他们阻挠新政,暗中结党营私,意图借此动摇朝纲。若朕再退让一步,国何以治?”
陈大人见双方争论不休,上前一步,语气中透着隐隐的担忧:“皇上,臣知整肃顽固派之举,乃是皇上为社稷考虑。但臣以为,若能将顽固之人分为两类,一类是不可挽救之辈,另一类则是心有迷惘者,或许能以雷霆手段先行处置其中之首,余下之人再加以劝化。”
皇上目光微沉,似在思索。片刻之后,他冷声道:“陈爱卿所言不无道理。然顽固派势力盘根错节,若不以雷霆手段震慑,恐怕仍然难以彻底清除。”
陈大人见皇上有所松动,连忙拱手道:“皇上英明。臣以为,可以先行确定几名最为顽固之辈,再行整肃,以免激起太大的反弹。”
皇上略微颔首,随即转头望向群臣,声音冷冽:“诸位爱卿,今日你们之争论,朕皆听在耳中。你们记住,朝中顽固派若再不悔改,朕定然不留情面。”
李尚书和曹大人对视一眼,心中各有所思,脸色略显尴尬,但却不敢再多言。御史大夫见状,心中亦是暗自警觉。
礼部尚书低声道:“皇上,若臣等多方配合,或能达成皇上所望之目标。”
皇上沉思片刻,终于缓缓点头:“既然如此,朕便暂且依你们所言。但你们要明白,若有人敢妨碍新政,朕绝不轻饶。”
众臣齐声道:“皇上英明。”
皇上长叹一声,目光深沉:“诸位爱卿,今日之议,便到此为止。你们要各自回去,好生思量,朕希望再无反对之声。”
朝堂一片肃然,大臣们心中明白,今日的争论虽未彻底分出胜负,但皇上的态度已然十分明确。这场风波仍未平息,而真正的雷霆手段或许就在不远的将来。
皇上缓缓起身,拂袖离去,留下众臣各自心怀忧虑,朝堂的气氛依然紧张而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