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御书房内,皇上独自端坐案前,手中握着一卷奏疏,目光深邃。陈大人站在一旁,眉宇间透着一丝沉思。皇上缓缓放下手中的奏疏,低声道:“陈爱卿,你认为,朕的决定是否过于急切?”
陈大人略作思索,拱手答道:“皇上,顽固派阻碍新政已久,皇上若不果断出手,只会令他们更加肆无忌惮。臣以为,正是时候。”
皇上点了点头,眼中透出一丝冷然:“既然如此,朕便要逐个击破,削去他们的羽翼,让他们再无能为。”
陈大人抬眼,低声道:“皇上,臣有一计,或可助皇上顺利行事。”
皇上目光一亮:“说。”
陈大人沉声道:“顽固派之中有几位重臣,素来倚仗权势,心怀异志。若要逐个击破,皇上可先从那些无根基之人下手。此等人缺乏稳固的支持,一旦受挫,其他人必生惧意。”
皇上略作思索,微微颔首:“你所言有理。哪些人是无根基之人?”
陈大人道:“如刑部尚书许大人,此人平日声势浩大,实则根基不稳。他暗中结交顽固派,却又无忠心于文王爷,若能率先拿下,必能震慑余下之人。”
皇上冷冷一笑,点头道:“许大人……他素日阻挠新政,朕早已心生不满。既然如此,便先拿他开刀。”
陈大人略带忧虑,低声问道:“皇上,是否要提前让文王爷知晓?”
皇上眼神微冷,沉声道:“不必知会他。文王爷若知晓,恐怕会提前动作,朕自有安排。”
陈大人拱手应道:“是,皇上英明。”
次日早朝,皇上威严地坐在龙椅之上,目光扫过众臣。陈大人站立一旁,俯首禀奏:“皇上,刑部尚书许大人有本上奏,称新政颁布后刑部事务繁杂,恐难以应对。”
皇上冷笑一声,目光直视许尚书,声音冷冽:“许大人,刑部事务繁杂,乃你等职责所在。你上奏推辞,莫非是不愿协助推行新政?”
许尚书顿时脸色一变,连忙拱手道:“皇上,臣绝无此意。臣只是担忧……”
皇上毫不留情地打断他的话,冷声道:“担忧?担忧什么?担忧新政触及了你们的利益,还是担忧你们暗中勾连之事暴露?”
许尚书大惊,连忙跪倒在地,急声辩解:“皇上,臣……臣对新政绝无异议,臣乃是忠心耿耿,只是……”
皇上厉声喝道:“只是什么?朕问你,这些年来,刑部与朝中几位重臣暗中往来频繁,难道你要说这是无心之举?”
许尚书连忙叩头:“皇上,臣冤枉!臣与朝中几位重臣往来,皆是公务所需,绝无其他私念。”
皇上眼中寒光一闪,冷笑道:“好一个公务所需!许尚书,你自以为结交几位重臣,便可无视朝廷新政吗?朕今日便要让你明白,国法如山,不容亵渎!”
此时,一名侍卫上前,拱手禀报道:“皇上,刑部尚书许大人之府中,查出大量账簿,皆记录着许大人与朝中几位重臣的金银往来,且暗中资助文王府。”
许尚书闻言,脸色惨白,顿时失去了言语之力。
皇上冷然道:“许尚书,你还有何话可说?”
许尚书跪伏在地,颤声道:“皇上,臣……臣是冤枉的!这些账簿绝非臣所留,一定是有人陷害!”
皇上目光如刀,冷声道:“陷害?你以为朕会轻信你的狡辩?来人,将许尚书即刻押下,彻查此案!”
侍卫上前,将许尚书带离朝堂。朝中众臣皆惊愕不已,面面相觑,气氛骤然紧张。文王府的亲信李尚书眉头紧锁,忍不住上前拱手道:“皇上,许尚书一向为人忠厚,或有误会,还请皇上明察。”
皇上冷冷望向李尚书,声音冰冷:“李尚书,你此言,是在为他求情吗?”
李尚书一惊,连忙低头道:“臣……臣绝无此意。臣只是担心,此事若处理不当,会引起朝中不安。”
皇上不屑地笑了一声,淡淡道:“李尚书,若你对新政有任何不满,可以直言。朕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李尚书面露难色,低声道:“皇上误会了,臣绝无此心。”
皇上冷冷道:“希望如此。否则,下一位站在这里的,便是你。”
李尚书听罢,浑身一震,连忙拱手应道:“臣……谨遵皇上之命。”
朝堂之上,气氛一片凝重,所有人都感受到皇上的决心与威严。几位顽固派大臣面色各异,不敢再多言。
朝会散后,陈大人与几位忠臣在御书房内,低声向皇上禀报道:“皇上,此次先动手拿下许尚书,已令顽固派心生忌惮。接下来,是否要继续对其他人采取行动?”
皇上目光冷冽,缓缓道:“朕要逐个击破,绝不能让他们有任何喘息之机。你们要记住,顽固派之中,有几位是文王府的亲信。若要彻底肃清,必须先斩其爪牙,再制其根本。”
陈大人低声应道:“皇上英明。臣会密切关注各位大臣的动向,确保皇上之策顺利施行。”
皇上点了点头,眼中透出一丝杀机:“文王爷,他以为能够掌控朝局,但他错了。朕要逐一拔除他的势力,让他无力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