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很尴尬……
心里也有点五味杂陈,自己要是不知情,不知道王守仁在南边闹呢,要是别人在那边闹,手段这样高明,大明岂不危矣?
王守仁何其妖孽啊,随便一出手,大明这群智囊,就能束手无策啊!
“是啊,镇儿!难道就没办法了?”
“万岁,办法不是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众人着急,异口同声问道!
“上上之策,就是派臣前去,一到两年之内,南赣之乱方可平息……”
皇帝有点懵,这事儿事先没有跟张镇沟通,现在张镇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也不知张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镇儿,有何良策?”
“别无他法!京营不可用,地方卫所兵,不堪用……臣唯有南下重新操练一枝兵马,练成需一年,平乱三个月左右……”
听张镇这样说,马文升就有点不服气了!
“为何是你南下练兵?难道堂堂朝廷,再无大将可用吗?
再说了,一年多时间,你就不怕贼子坐大,不可收拾吗?短短两月,已有燎原之势,一年多下来,后果不堪设想!
忠义伯,你此举误国啊!老夫不敢苟同!”
张镇笑道:“慢是慢了点,总比现在添油战术要好吧?你们现在这样打,一年多下来,照样打不赢,每月都战损几万,大明有几个几万啊?”
“所以,老臣的意思是集结几十万大军,保卫碾压,毕其功于一役……”
握了棵草,你爷的,你这是打算害我大哥啊……
没想到这时候皇帝拍板了:“这事儿,朕信张镇!京师周边现在几十......年多都不回家了……回来就成这样了……忠义伯难逃其咎!请万岁下旨,让忠义伯用神药医一医吧!要不然,这儿子废了啊……”
皇帝一听,这还了得,这些重臣的儿子,怎么会成了这副德行呢?
“镇儿,这是怎么回事,果如他们所说,刘杰等人,难道疯魔了不成了?”
张镇淡然一笑:“万岁,他们确实病了,不过不是什么大病,就是科考综合症,等着秋闱考结束了,这病不治而愈……”
“科考综合症?朕第一次听这么奇怪的病名!”
“此病就是临考前,考生患得患失,压力山大,嘴里念念有词其实在背书,没什么大不了的,科考结束,紧张消减,就好了!”
“忠义伯,你说别的,老夫还能听能信,唯独你说我儿子会紧张科考,这简直是笑话,这都考多少年了,老是考不上,王延陵早就看淡了……”
“是啊,吾儿刘杰,资质平平,是个老秀才了!他知道自己的半斤八两,断不会因为参加个乡试,就紧张成那样吧?”
李东阳笑而不语,看着张镇,等他一个解释……
张镇:“他们以前没压力,是因为没考中,你们不会打,更不会让他们去挖煤!
现在不一样了啊,他们有我这个严厉的恩师,要是考不中,他们只道,我会打断他们的狗腿,还会让他们挖一个月的煤……像刘杰这种已经很有希望的,要是进不了前二十名,为师就罚他挖煤三个月……”
皇帝一脸黑线……
“镇儿啊,都是体面孩子呢,怎么能让他们去挖煤?”
“万岁,这是臣的教育方法,臣始终坚信,挖煤使人快乐,挖煤使人成长!”
刘健一拍手,生气道:“......唉!臣这个逆子刘杰,也就是这么说的!”
“镇儿,你觉得你和厚照的这些学生,这次秋闱能考中?朕可是听说,他们原本一直都在学习别的本事,厚照说,你们造出了可以一次载重三五十万斤的国之利器,都是这些学生捣鼓出来的……
朕原本是不信的……甚至还跟厚照打赌,押了一千万两,用于你们修铁路……据说你们要用精钢铺路啊……也不知道你们要玩哪样……
算了,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朕后悔了,突然想起你们飞都能飞了,还有什么事情不可能?
这一千万两,怕是输定了……
哦,重点也不在这里……重点是,你们镇国科技大学的这些学子,每天都在忙着怎么飞、怎么跑、怎么载重……
他们哪里有时间读圣贤书,参与科考啊?”
“万岁,他们也扎扎实实努力读了一个月,这一个月中,他们一直都在写文章、读书呢!想必一个月的辛勤付出,在考场上总有些回报吧!”
张镇这话,听得在场各位差点吐血!
你妹啊,老子们十年寒窗无人问,哪一个不是千辛万苦、百里挑一才能考中……你们一个月就想着考中,你们咋不去吃屁?唉!臣这个逆子刘杰,也就是这么说的!”
“镇儿,你觉得你和厚照的这些学生,这次秋闱能考中?朕可是听说,他们原本一直都在学习别的本事,厚照说,你们造出了可以一次载重三五十万斤的国之利器,都是这些学生捣鼓出来的……
朕原本是不信的……甚至还跟厚照打赌,押了一千万两,用于你们修铁路……据说你们要用精钢铺路啊……也不知道你们要玩哪样……
算了,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朕后悔了,突然想起你们飞都能飞了,还有什么事情不可能?
这一千万两,怕是输定了……
哦,重点也不在这里……重点是,你们镇国科技大学的这些学子,每天都在忙着怎么飞、怎么跑、怎么载重……
他们哪里有时间读圣贤书,参与科考啊?”
“万岁,他们也扎扎实实努力读了一个月,这一个月中,他们一直都在写文章、读书呢!想必一个月的辛勤付出,在考场上总有些回报吧!”
张镇这话,听得在场各位差点吐血!
你妹啊,老子们十年寒窗无人问,哪一个不是千辛万苦、百里挑一才能考中……你们一个月就想着考中,你们咋不去吃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