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很难说,在法国人看来,就是穷乡僻壤的乡巴佬,但偏偏这群乡巴佬装作一副狂暴凶悍的模样,对于领土疆域有一种近乎于变态的执念。
明明占地面积横跨欧亚,各种石油资源储备丰富,人口又稀缺,有充足的生存空间,但偏偏对于周边土壤,经常趁火打劫,总是想动不动撕下一块肉。
这种国度,在李卫军看来只能称得上贪得无厌,欲壑难平。
想让别人畏惧恐怖,在李卫军看来,单纯只是纸老虎罢了,不值一提。
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地驶入了公寓前指定位置。
车门打开后,只见李卫军一脸焦急和紧张地从驾驶座下来,他迅速跑到另一侧,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头上鲜血淋漓、脸色苍白如纸的张云振下了车。
跟随着他们一起下车的还有另外几名随行人员,每个人看上去都显得有些狼狈不堪,脚步踉踉跄跄。
李卫军紧紧地扶着张云振的胳膊,生怕他一不小心就会摔倒在地。
张云振则用手捂着受伤的头部,鲜血不断从手指缝间渗出来,染红了他的手掌和衣袖。尽管身受重伤,但他依然强忍着疼痛,努力保持着清醒的意识。
其余几位随行人员也相互扶持着,艰难地朝着公寓门口走去。
宽敞而明亮的大厅内,温暖的火光从熊熊燃烧的壁炉中跳跃而出,照亮了整个空间。
姜熙凤安静地端坐在壁炉旁的一把舒适椅子上,她微微低垂着头,目光专注地落在手中那份摊开的报纸上。
然而,与此同时,她的眼神却时不时地游离向那跳动的火焰堆,仿佛被其深深吸引住一般,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沉思之中。
她的眉头微皱,嘴唇轻抿,似乎正在脑海中苦苦思索着某些重要的事情。
也许是工作中的难题、生活中的困扰,又或者是某个尚未解开的心结。
总之,此刻的姜熙凤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世界里,对外界的一切浑然不觉。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达瓦里氏,你们这是怎么了?磕到碰到哪里了吗?”语气中透露出关切和焦急。
“没事,我们回来的路上稍微出了一点小意外,一个急刹车没有反应过来,所以他们不小心碰到了前排座椅,有没有消毒的酒精,碘伏之类的,有一些干净的纱布绷带包扎,只是些皮外伤,把伤口简单处理好之后,估计就没问题了。”
只见李卫军面色从容地开口解释道:“实不相瞒啊,这次的急刹车情况其实还算挺幸运的了,大家想想看,仅仅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而已嘛!虽然可能会难受上个几天,但只要好好休养一下,很快就能恢复到正常状态啦。”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可是你们知道吗?如果当时这刹车没能及时刹住的话,那后果简直就是不堪设想啊!说不定现在咱们都已经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了呢!”
说到这里,张云振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仿佛那可怕的场景就在眼前一般。
厨娘管家在听到吩咐后,丝毫不敢有半分懈怠之意,只见她们脚步匆匆地朝着放置医疗用品的房间奔去,迅速而又有条不紊地开始着手准备所需的纱布、绷带以及各类消毒药品。
要知道,这些人可不仅仅只是负责打理公寓内日常的衣食住行那么简单。
在正式任职之前,她们每个人都经历了全方位且极为严格的专业培训。
无论是伤口的紧急止血处理,还是细致入微的包扎技巧,亦或是至关重要的消毒步骤,对于她们来说简直就是信手拈来。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些技能已然成为了她们身体记忆中的一部分,使得她们在面对各种突发状况时能够游刃有余地应对。
如此一来,称她们是“上得天堂下得厨房”的全能型人才实不为过。既能烹饪出美味佳肴满足人们的味蕾需求,又能在关键时刻展现出娴熟的医疗护理能力保障大家的健康安全,堪称居家好帮手。
就在这时,姜熙凤的耳畔突然传来了厨娘管家那充满关怀之意的话语:“姜女士,李卫军同志已经回来啦!他此刻正在前厅忙着处理一些事情呢。”
听到这个消息后,原本有些失神的姜熙凤猛地回过神来。只见她微微蹙起那如柳叶般细长的眉毛,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与关切交织在一起的神情。
然后,她用一种轻柔但又不失沉稳的语气向厨娘管家询问道:“哦?他这么快就回来了吗?前厅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呀?需要他亲自去处理……”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没说原因吗?况且说这个点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处理好,别告诉我又是一些鸡零狗碎,不值一提的小事儿。”
厨娘管家满脸惊慌之色,她一边连连摆手,一边急切地向面前的姜女士解释着:“不不不,姜女士您先别着急,请听我慢慢说!李卫军同志和他的同伴们在路上似乎遇到了点儿意外情况。据说是前面突然有什么障碍物冒出来,司机不得不猛踩急刹车。”
“车上好多人都因为惯性猛地向前冲去,结果就有人因此受了些伤呢。”说着,厨娘管家不禁皱起眉头,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来。
“受伤?到底是什么情况啊!严不严重?开了这么多年车,怎么连一点点提防和戒备的心都没有呢!真是让人不省心呐!快点儿带我过去看看!”
姜熙凤满脸焦急地喊道。她那原本平静如水的面容瞬间被惊慌所占据,双手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听到这个消息后,姜熙凤根本来不及多想,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并亲眼看一看大家的伤势究竟如何,李卫军在心中的地位愈趋重要。
于是,她脚步匆匆地朝着前厅走去,一路上心跳如鼓,仿佛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一般。